她叹气:“你先帮我看看他手上的伤口愈合了没。”
顾寒刚低头,孟诗禅面不改色地一掌切上顾寒后颈劈晕了他。顾寒无意识地靠在孟诗禅肩膀上,孟诗禅伸臂拿过那小小的药瓶,捏着顾寒的下巴把药汁灌了进去。
“……孟姑娘好身手,”去而复返的唐昭咋舌,蹦出一句夸赞。
“过奖,”孟诗禅谦虚有礼地道,“送他回去吧,顺道帮我把门封上,这几日谁也不能进来。”
“好,我帮孟姑娘护法,”唐昭应声。
孟诗禅抱出一只还没睁开眼的猫,那猫小小的一团,窝在她手心里,颤着嗓子细细地叫了一声,轻轻挠在心里,让人心生爱怜。
孟诗禅摸了摸它的耳朵,本来想小声哄几句,但看见祁越,又哄不出口了。
“以后乖一点,别被传染了口是心非的小脾气,嗯?”孟诗禅挠了挠小猫的下巴,坐在了床榻边。
药下太多对身体不好,因此孟诗禅的药也就够顾寒昏睡上一日,但修道之人修为在身,至少能化解一些,不过大半日的光景,顾寒便醒了。
他撑着床榻起身,忽然想起来最后醒着时是在做什么。他走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