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诗禅噎住了。她看着孟初雪不解的样子,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爹他年纪大了,经常随口瞎说,以后我说的话才能作真。”
“哦,”孟初雪吐了吐舌头。
不会弄巧成拙吧?孟诗禅揉了揉额头。有什么能瞒过顾寒呢?
她把记忆还给顾寒时,顾寒淡淡地道:“告诉我他把眼睛换给我,也是因为这个吗?”
孟诗禅惊讶,却也不慌乱:“你如何知道我骗你的?”
“一个医者,不该对病人说‘也许’,你更不会说。”顾寒道。
“那你……还要他吗?”孟诗禅无奈地笑着道。
顾寒没回答,只是把那一小团泛着白色的光晕慢慢地覆到了心口。良久后,他望着窗外的银杏,低声道:“我的肖想,怎么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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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醒得比平常晚了不是一点半点,日上三竿眼皮被晃得一片血红,才睁开眼,接着便笑了。顾寒注意到他颈上可疑的红痕时神情微妙地移开了眼睛。祁越伸出胳膊捏着顾寒的下巴叫他转过脸来,上身凑过去亲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