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唤得顾寒心中酸软,他站住却没有转身。还是不看的好,少想些乱七八糟的。他又重复道:“我没事。”
孟诗禅把几人拦住了:“我会帮他疗伤,你们不懂医术便不要打扰他了。”
“师兄怎会受伤?”唐昭急道,“先谢过姑娘。”
“不必,”孟诗禅带着歉意道,“顾公子救我在先。说来惭愧,我先代家父告一声罪,他与顾公子生出误会,这才……各位放心,我定会尽快治好顾公子的伤。”
孟诗禅礼数周全态度诚恳,众人不好说什么。但祁越并不买账。他冷冷地看着孟诗禅:“师兄能做什么事得罪贵谷主?”
孟诗禅一眼看出他是河边那人,更见得顾寒那时的反应,也不与祁越客气,反问道:“你是他师弟?”
这女子明知故问,祁越不答。
“你很关心你师兄么?”孟诗禅又奇怪道,“你知道若我回去得晚点……既是帮不了你师兄,这时候还不给他清静?”
祁越心中的自责被怒火燎原烧过,可他立刻又陷进了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