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当然没再跟祁越浪费时间,不由分说地把祁越的衣领扯开。胸膛上的伤口掩在衣襟下,顾寒索性把衣料撕开了。
“……”祁越一脸无所适从,再没法遮挡,又惯例地说一句,“不疼。”
顾寒拿着棉布蘸了温水擦伤口,祁越不敢再多说什么,伤口抹药不疼是假的,也只一声不吭地忍着。顾寒把沾血的棉布扔到水盆里,接着把祁越右腿放在了自己膝盖上。祁越受宠若惊,黔驴技穷地还要伸手去挡,“别……”
顾寒顿了一会儿,难得粗暴地把祁越右腿小腿上的裤子撕开了。那些伤口都刺穿了身体,顾寒说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趴下。”
祁越很没眼色,顾寒也懒得再说话,按着祁越的肩膀把他翻了过去。后背和小腿上的伤口与身前如出一辙。祁越趴着十分别扭,总想怎么动一动,没动出个所以然,屁股上狠狠挨了一巴掌,叫他没防备地一嗓子嚎出来,嚎到一半深觉丢人又伸手捂住了嘴巴,委屈地从枕头下摸出那块石头递过去。
顾寒盯着那块石头,一点也不领情。祁越反倒又挨了一巴掌。
桑落落倒吸了口凉气,哆哆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