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很快眼界大开,觉得用不知轻重来形容祁越太过宽容了。
“我小时候也遇见过这样的事,”祁越把锃亮的越昼剑随意地挽了个剑花,几个输给过他的人不约而同地往后缩了缩脖子,祁越用一种淡开水似的语气道,“我在路边看两只狗打架,技不如……狗的那一只输得难看极了,但是狗的主人后来却没找那只狗报仇,反而去找我师父,说怪我看狗打架。”
静谧了一瞬,底下炸开了锅。
顾寒微微皱眉看着祁越:“你从哪里学的浑话?”
祁越仗着嘈杂,装没听到。
那些人简直气炸了,也顾不得什么风度,纷纷怒斥,彼此吵闹谁也听不清,甚至刷然横了武器。
祁越持剑侧身一步站在了顾寒身前,一夫当关似地把万山峰众人挡在了身后。
“今日你们如何想的?欺我师门,逼我师兄,真想打架我也奉陪,先问过我手中的剑,再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说话,”祁越剑未出鞘,眉眼间的寒意与一身修为的压力倒叫站在前头的几人往后退了退。
“都冷静些,”慕远风怒道。他斥责九琴的弟子叫他们先把琴放下,又冲韦涧道:“韦长老,我们是来解决事情的,岂有以多欺少的道理。”
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