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杉年歪了歪头,莞尔一笑,嗓音甜美:“后面还有半句呢,”
“也绝不忍气吞声。”她笑意一敛,眸中冷光一闪而过。
父母给她气受,她不做什么,是因为他们生她、养她,外人……凭什么?
孟杉年走几步,拿了自己包包,取出钱包,心算出他们的医疗费,减去44块蛋糕费,摸摸自己还发痛的脸颊,又扣了两百块。剩下的握在手里,走至洗剪吹身旁。
她蹲下身,眸子亮晶晶,歪头笑:“爷?”
洗剪吹一阵哆嗦,觉得自己下半身快shī_jìn,艰难地往后挪,抖发抖发说:“我、我错、错了。”
孟杉年满意地把钱塞他校服兜里,拍了拍:“拿好,别丢了,你们所有人的治疗费。”
她直起身,双手伸到脑后,以手为梳,边理头发,边想着,补偿的钱没收着反送出去一些。
不过,许是因运动产生多巴胺,她这两天来郁郁不快的心情倒是好多了。那,就当花钱买开心。
不远处躲着的小男生开口:“谢谢。”
孟杉年小兔牙咬着新头绳,正扎马尾。闻言,扭头扫了他一眼,直说:“我又不认识你,也不是为了救你,谈何言谢。”
小男生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