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以左玉禾的性格,他并不是那种背地里使阴招的人,以前不管别人与他多大的仇怨,即使寻仇,都会开诚布公的来,绝对不会给人使绊子穿小鞋。而他现在又俨然是义安老大的接班人,更不可能使用那些阴险的手段了,要不然传出去,义安的面子往哪儿搁?
一想到这些,我就觉得一阵阵晕眩,这些疑问和之前心中产生的迷惑不解,以己各种各样不合常理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我的后背升起一股凉意来,有某种不好的预感随之而来。
“逸辰?”左玉禾轻声询问我,他那头似乎有人说话,好像在催促他什么事情,他捂住了听筒,话筒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空白,在这片空白了我渐渐回了神,竟觉得后背都已被冷汗浸湿。
一回过神,便见许岩跪在地上给向瑾瑜处理伤口,他的电话已经按成了免提,正按照救护车上大夫的指示小心翼翼地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