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辰,你知道你父亲的遗嘱怎么写的吗?”左玉禾又说,声音里带了些宠溺而又无奈的感觉,我笑了一下,却是有些怒了,我没有想到左玉禾竟然做足了这些功课,连我父亲的遗嘱都关注到了。
“你别多心,”左玉禾又说,“周浩林律师是一位十分尽职尽责的律师,我之前确实找过他,还想贿赂他,可是还是未能如愿。只不过有时候正常手段起不了作用,却还有其他的法子可以想。希望你不要怪罪周律师才好。”
“左先生,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家父的遗嘱,与您又有何干系?”我冷笑着道,“你一再强调义安与我父亲受伤遇险的事情毫无关系,但是他却实实在在是在和义安见面的时候遭遇这些事情的,义安再怎么也有责任不是吗?而你现在又想窥探我父亲的遗嘱,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