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吗?」
「不可能!」
「那就没有什麽好说的!」逍枫本来就没有奢望他会答应。
「除了这个以外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澐瑞脸上怖满了显少的焦灼神情,「你想要什麽我都满足你!」他要怎麽样才能使眼前这个淡漠的人儿重新展开原有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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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麽都不想要,」逍枫无欲无求的脸上连一丝喜形於色都没有,「因为我唯一想要的自由,你不肯给。」
「你不用想了,我永远也不会还你自由!」澐瑞再也忍无可忍的一口气爆发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开,就算你会飞,我也会将你的翅膀折断,让你永远也飞不出去!」
「你不知道吗?关在牢笼里失去翅膀的金丝雀会慢慢衰弱,然後死去,到最後只剩下一具空壳的尸体。」逍枫像在说他人的事一般云淡风轻,「你强留著他有什麽用?」
「我不准!」澐瑞狂妄的黑潭中闪著暴戾的眸光,「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就不会容许这情况发生,你最好牢牢记住了!」他俯下头往他冰凉的唇瓣上强硬的吻了下去。
「呜….」惊惧於他狂风暴雨的动作,逍枫百般不愿的想从他的掌控里挣脱出来,但澐瑞压住了他反抗的手脚,一手飞快的掀起了他的衣服探了进去,征服的意图十分明显。
「我要让你知道你是谁的人,」澐瑞黑耀石般闪耀的眼睛转为猎豹狩猎时的凶猛,「问你的身体就知道你离不离得开我了!」
逍枫颤栗了一下,心头明白他没有停下的打算,他终於放松了身体,不再挣扎,任他为所欲为,他只是淡淡的看著他,风平浪静的眼中隐约有波光闪耀,表情似是哭又似笑。「这样你就会满足吗?」
很快惊觉到他淡然、空荡无神的眼光,那深深的刺痛了澐瑞的心,他立刻停了下来,低低的咒了一声:「可恶!」他猛然一拳垂落在椅背上,脸上满是挫败的神色,他再也没有机会挽回了吗?他再也没办法见到他的笑了吗?
逍枫傻傻的愣在原处,不解的思索著他突然停下的理由,若是在以往他肯定会无视他的意愿,继续在他身上肆虐,如今他不但半途踩了煞车,还表现出那副痛苦的模样,他分不清楚他是真心,亦只是在演给他看。
「你赢了,」澐瑞从他身上退开,痛苦的眼里已然换上专横倨傲的一面,「如你所愿,我不会再碰你,但是我也不会放你走,你最好打消离开的念头!」
逍枫默默的闭上了眼,不再去看那张霸气的脸孔,是他看错了吧,这个男人怎麽会因他的拒绝而感到痛苦?就算没有了他,还有成千上百的莺莺燕燕可以替换,他在他生命中只不过是个匆匆的过客,可是他不懂他为何苦苦执著要他留下?难道他还有什麽值得他利用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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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已抵达家门前,请下车!」就在这种沉重的气氛里,司机阿龙的声音正好打破了两人的僵局,逍枫回眸一瞧,车子已停在了再也熟悉不过的富丽大屋前的专停车场,两排严阵以待的小弟与仆人早已等候门口迎接。
「大哥,大嫂,欢迎回家!」其中一人露齿一笑,卑躬屈膝的为两人打开了车门。
澐瑞像是怕逍枫不肯随他下车似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连问都没问一声就擅自将他抱下了车,看来男人强硬的性子还是一如以往,但他已没有精力去抗争了,一切都随他吧。
望著那栋有著甜蜜与痛苦回忆的豪宅,逍枫有些疲累的叹口气,一度认为再也不会踏进的伤心地,如今又再度回巢,命运真是讽刺。
「你累了吗?」澐瑞替逍枫将他身上的外套拉紧,「我马上派人帮你准备热水,洗好之後你想睡就去睡,床铺我早已让冷管家整理得乾乾净净了。」
温柔到想哭的语气令逍枫备感诧异,原本以为刚才那席话早已激怒了他,想不到他居然会沉得住气,对自己柔声的问候,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他被搞混了,是他觉得逼他入绝境的计策而感到愧疚,一昧想要弥补?或者,他认为造成他的心远离的主因是在自己身上而悔不当初?
不管是哪一种,他都不需要了,爱也好,恨也好,他都不要了,因为那太痛苦了,嚐过一次从至福的绝顶中跌落谷底的滋味就已足够了,他不想再受二次伤害了,爱上澐瑞本来就是一种错,一开始就不该在一起的,或许这是老天给他的惩罚,这一定是他爱上了同性也是杀父仇人的报应。
「天风呢?」逍枫左探右望寻找著天风的踪影,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情况,只是牵挂著那个失手被捕的友人,在短短期间历经了生离死别,先是养父的心狠手辣,差点枪杀了他,接著又亲眼见他死在自己面前,在双重的打击之下,他所受的精神煎熬是可想而知的。「你要把他带到哪?」
「我的手下会把他带到囚室软禁起来,」澐瑞的脸垮了下来,「这是他应得的,你何必一再挂念一个对你心怀不轨的恶徒的安危。」
「就凭他不顾性命的三番两次救过我,就算他是有企图的接近又如何?在那时候为我挡在秦念阳的枪口下的正是他,要不是他我早就没命了!」逍枫扬起头认真的说,「如果真要惩治伤害我最深的一个,那个人也一定是你,而不是天风!」
「你…..」澐瑞的脸部严重的扭曲著,黑眸中有一种让逍枫摸不清的情绪在蕴酿,但澐瑞很快别过目光,「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