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饺吐出另一口烟圈,正准备说什么沧桑台词时,忽然听到一阵平平彭彭的噪音。"他妈的!钱呢?!钱呢!"是发狂的猪大肠,正挥舞着手中的铁棒,砸碎车里的玻璃试管们。
"老大!老大!冷静点!"濑尿虾跳上车厢,拉住猪大肠,"快走吧!一会儿那两个人就要醒了。"
"滚你妈蛋!"猪大肠砸红了眼。
两人正在纠缠间,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靠!这么快!"猪大肠停下手里的"活计",朝地上唾了一口痰,狠命地摔了铁棒后跳下车来。濑尿虾也急急忙忙跟着跳下来,脚刚一着地便惨叫一声,原来是踩到了自己撒的图钉。四人慌慌张张上了面包车,我不善运动,还来不及用手掰住车门,面包车便呼啸而去,虾饺甚至从车窗里伸出脑袋大喊拜拜。
当然,警车并不是来找我们的,那四个没脑子又不讲义气的混蛋却这么把我扔在了荒郊野外,别说我现在没钱,就是有钱我也不可能在这里打到车。来的路上看到一公里外有个自助出租自行车的点,还好我带了市民卡,干脆骑车回去吧。背上那包破烂,也许能卖点钱。
晚上8点,我终于骑回了市区我租住的房子。下个月的房租我是交不起了。这么感慨着,我在附近的租车点归还了自行车,筋疲力尽地向家走去。
我在此地租住了两年了,对这一带很是熟悉。然而此刻我总感到有一种不一样的气氛笼罩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