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可以的。”怜月看了眼屋内的屏风。
“试试。”锦阳笑着道。
怜月挣扎半日,终于泄气地道:“不敷药也无事的。”
“脱!”锦阳又饿又困,又是没什么耐心的人,而且怜月自进屋起锦阳就闻到她身上那股浓浓的清晖宫的熏香味。“我反复和你说过,在我身边别的全不重要,但一定要听话。”
怜月扭捏着脱了外衫……一层一层脱下去,只剩了件薄纱的里衣,再脱便是肚兜了。
锦阳吹灭了屋内仅亮着的两盏烛灯,“现在可以安心了吧?”
屋里黑漆漆的,安静得只有怜月褪去衣衫的细微声响,锦阳慢慢走向那个模糊的赤/裸黑影,在手心揉了药膏,紧张又小心地触到了怜月的肌肤,热热的。
“谢谢郡主。”怜月抱着衣服遮住胸前,身子因为突然碰过来的陌生小手而紧紧崩直着。
锦阳克制着想上前轻轻抱住这具熟悉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