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他找准节奏,变得越来越性奋。真正做起来才知道,身下这具身体与他的契合程度简直无法想象,他的guī_tóu隐隐约约擦过花穴身处的一片软肉,每次顶上去,夏瑜的身体都会颤抖。
他记起来,宝贝儿说过,他有两套完整的生殖器官。他瞬时想到,自己大约顶到了夏瑜宫口。
这样的认知,让夏瑜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在床上做过一次,他以清理的名义抱起夏瑜,把人压在盥洗室的墙壁上狠狠肏弄。夏瑜的穴都要被他肏肿了,yīn_chún变得肥大而嫣红,胸口也被他吸得几乎破皮。
他抱着夏瑜,一遍遍地叫他:“宝贝儿,亲爱的……老婆。”
做到第三次的时候,夏瑜说:“我明早还有课……呜,老公……”
夏琰从后进入他,手摸在夏瑜小腹上,心想,以后这里还会孕育出他们的孩子。
他性器更硬,心中对夏瑜的关切却渐渐占了上风,抱着怀中的青年安慰:“再做最后一次。”
事实证明,在床上说的“最后一次”,和“我就蹭蹭不进去”没什么两样。
夏瑜嗓子都哑了,艰难地拿着手机编辑短信请假。夏琰从背后抱着他,身上的伤疤一览无余。
等短信发出去,夏瑜转过身,手指擦过一道夏琰胸口的疤痕。
他指尖点在上面,身体已经很困,意识却在叫嚣,要他问出心底压着的问题:“……你到底是什么人?”
夏琰亲了亲他,胯下的野兽安静地臣服着,低声道:“坏人。”
夏瑜笑了下,不太在意的样子:“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