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经历高潮的男女再次交颈,雀榕抱起南烛,坐靠在一尊石壁下。
他扶着她的腰,亲眼看她将挺翘的分身纳入蚌肉中,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喟叹。
她在他身上浮沉,在他耳边轻唤,在他的眼中,在他的心上。
三年前的事情,终归应该有了结。
于是,趁着她化出尾巴,浑身布满鳞片的关键时刻,一支银针扎进心脏,雀榕疼得脸色发白,手哆嗦着将难得的一滴心头血喂进她嘴中。
南烛是全然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的,她只会循了本能,尽情索取身下的男人。
被喂血的女妖捂着心脏,肉壁猛烈紧缩,绞得他又疼又爽,咕叽一声,像泉水喷涌一般将全部的子孙万代奉献给她。
皮肤从头顶开始起壳,南烛倒在地上,稍微恢复了一点心智,她眉头紧锁,含泪嘶吼:“雀榕!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赤裸的男人宛如脱力一般瘫软在石壁,他捂着胸口,阴冷的脸庞划过一丝不易发觉的难过,“我还能做什么?不过是还你的罢了。”
语气一如过往的冷漠讥诮,她痛的在地上打滚,泪珠儿乱纷纷地落在赤红的鳞片上。
“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
南烛泪眼婆娑,身子蜷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