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烛不听,心底乐开了花,表面还要装作别扭样子,拍掉他的手:“滚开。”
“真是欠操的妖精。”
事已至此,这半年不敢说的,不敢做的,通通都做一遍才能寥解禁欲之苦。
这粗俗的话一出,便意味着他承认了自个儿的身份。
“我以为你还怨我,没成想……你还是个贞洁烈妇,五年……”
“哪门子的妇?你我男未婚女未嫁,休要胡说。”她急匆匆打断他,一双秀眉蹙起,似恼非恼。
雀榕坏心思地朝那下边一抹,牵连起一条透明的粘稠花丝,他举到南烛眼前,凤眸紧盯着她,舌头缠上来尽数卷进嘴中。
“好甜!”
这下,南烛脸蛋都红了,口不择言:“你……我明日便去找别的男人,看你还能这样猖狂。你惯是会欺负我的,现在我是王蛇娘娘,要什么乖巧男人没有……”
“唔……”剩下的话全被雀榕吞进口舌,大手拨弄着含苞待放的花瓣,看女妖在他的怀里化成一滩软水,咬着她的耳朵邪笑。
“你若敢去找别的男人,我就将你捆在床上,日日肏你;以前我那一根肉柱便能让你上天入地,两根一齐插进去,你说,会不会坏啊?呵呵……”
女妖岂是能让他拿捏住的,小手攥紧铁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