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们不说,别人也不会知道沈越告诉了我们这些。对于我们接的任务,在与那群劫道者战斗的时候,我曾经有过怀疑,他们似乎知道我们要来对付他们。还有宗祁,这个人很奇怪,一开始就知道我们队伍的名字,而且对我们的实力有一定的了解,知道月月和小言有异能,他应该在基地里留了人,才会掌握到这些。”
“那我们回去的话,任务到底算不算完成了呢?”小言又问道。
谢铭摇摇头,“我们这是第一次做任务,对判断任务是否完成的标准并不清楚,这件事,明天我会再和沈越谈一谈。”
“所以,大家都认可我们应该回去?”林月问道。
其余人点头。
既然这样,他们准备好好休息一会儿,今天的战斗和谈判都耗费精力,他们都很累了。
不过谨慎起见,他们还是两两分组,轮流着守夜。
第二天,禾玉砚是第一个醒的,她没有叫醒伙伴们,而是在室内修炼了一会儿玄天功,然后提着长剑到外面练剑,等到体力耗尽才停了下来。
接着,她就听见身后有鼓掌的声音,她回头一看,是沈越。
“招式不错,练了很久?”沈越若有似无地打探道。
禾玉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收起长剑准备休息。
沈越没有接着问,“我来,是想问问,你们小队愿不愿意留下来加入我们?”
禾玉砚没急着回答,在昨天和沈越他们交涉的时候,出面的一直是谢铭,自己一直充当花瓶的角色,没有说过什么,为什么沈越现在却直接找上了她呢?
沈越看她不说话,显然警惕心很强,应该也问不出什么来,也没有继续试探。
他不过是看到禾玉砚练剑的时候,突然想起昨天宗祁说过的话,他说,他找到了首领的心尖子。宗祁是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这是发生在遇到曙光小队之后的,说不定,宗祁说的人,就在曙光小队里。
他想着首领这么强悍,那他的心尖子应该也是个武力值不错的人吧,眼前这个用长剑的女人,相比另一个似乎更有可能。
不过,也许首领这样性格的人,会更喜欢温柔的人呢?
沈越一时陷入了纠结之中,无意中八卦了一次,还不知道结果,心里急的抓耳挠腮,偏偏试探也没结果,唉,他会不会是被宗祁这家伙给坑了?
禾玉砚看着沈越神色变幻,最终恢复平静,觉着沈越这个人也很有意思。你以为他不怀好意吧,他立刻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你以为他一本正经想要谈正事了吧,他偏偏又疑神疑鬼地试探。她甚至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精分啊。
好在谢铭也很快出现了,和沈越交流的任务都交给他了,禾玉砚则回了屋子,在林月和小言的配合下,舒舒服服地用热水洗了把脸。
林月洗漱后,眼神就控制不住往屋外的谢铭身上飘,“也不知道阿铭谈得怎么样了。”
小言笑嘻嘻地靠过来,“你们放心好了,阿铭哥可是老狐狸,才不会吃亏呢!”
“就你知道得多。”林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们在屋内等了没多久,谢铭就回来了,他一脸轻松,“我们现在就收拾东西下山,一会儿沈越会派人带我们下山。昨天被我们打晕的那群劫道者都已经被他们控制起来了,我们回基地的时候带着这些人回去。不管基地有没有做错事,至少这群劫道者确实是做错了,他们截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必须受到惩罚。”
下山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n
禾玉砚他们并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的,沈越的人一直把他们送到了半山腰,然后把那群劫道者交个他们,就离开了。
禾玉砚他们没打算继续开车回去,因为带着这批俘虏的原因,车上坐不下,索性这里离基地也不远,走一会儿也就能到了。
这群俘虏都被捆着,牵绳分别被谢铭和小言抓着,禾玉砚和林月走在两边,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等走出那座山的范围后,他们回到了大路上,直接奔着基地的方向走。
可是没走几步路,禾玉砚就停了下来,她转头看向谢铭,“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你也感觉到了吗?”谢铭回了一句,也停下了步子,“有异能者在靠近。”
“而且很强,我打不过他。”禾玉砚补充了一句。
她握紧手中的长剑,已经戒备起来,她不知道这个异能者到底是敌是友,是纯粹路过,还是把他们当成了目标?她感觉到对方是从基地的方向过来的,这让她对基地的怀疑更深了一分。
就在禾玉砚戒备的时候,那异能者也离得越来越近,渐渐能看到对方的身形了,应该是个青年男人,他行进的速度很快,隐隐有种压迫感在临近。
对方似乎也发现了他们,在距离他们不远处,行进的速度竟然慢了下来,然后以正常的步速向他们走来。
果然是个青年男人,他留着寸头,肤色黝黑,目光坚毅,走路的步伐稳健有力,像个军人,这是禾玉砚对他的第一印象。
当对方越来越靠近时,禾玉砚竟然感觉到了意思诡异的熟悉感,但她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
当她的眼神与对方对上时,她发现对方眼睛一亮,立刻向她扑了过来。
禾玉砚反应迅速,挥动长剑就要给他一击,却被他挡下,非但如此,她手中的长剑竟然也被他轻易地夺去。
禾玉砚急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