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能卖多少钱?我的小弟弟呀!说得好像你有似得!你就做梦想想吧,神器,那怎么能是用钱买得着的呢...就是是可以买到,我想啊,应该能买下一个城堡吧…嗯,差不多。”
芬奇暗自盘算着:“哇…四件,那我不就是等于有了四个城堡了?!”他并没有把塔法雷尔送给他的那件破破烂烂的魔法袍算进去,因为在他眼里,这个只是一件破衣服而已,不过,的确,这件魔法袍还真的就是一件魔法袍而已,至少现在是…
这两个孩子一个顾着占卜,一个顾着估算自己的“家产”而把之前的话题“占星系的‘规矩’”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弗朗瓦索没在意芬奇的低语,他把牌拿出来,示意芬奇抽一张,他要给芬奇占卜命运。芬奇也没有拒绝他,便抽了一张,并告诉弗朗瓦索自己想占卜这次去学院报名顺不顺利。然而芬奇觉得弗朗瓦索占不出自己的命运的几率应该趋近于零,所以他根本也没有在意。
弗朗瓦索闭上双眼,煞有介事的“折腾”了一番,因为他这个阵势在芬奇眼中和卡珊德拉的阵势简陋太多,更别说是帕尔帕提了。
弗朗瓦索睁开眼睛,大叫一声:“嘿!开!”
展现在两人面前的,正是一张空白的牌面!
“我擦…”弗朗瓦索惊叫一声,“什么情况!空白牌?!!”
“呃…是不是说我的魔法学院之行不顺利?”
“靠!该死的弗兰克!居然卖给我一套假的占卜牌!你看,这张都没画上!还是空白的!我的天哪!我存了那么多年的金币!!还写了欠条赊了好几年…怎么当时买的时候没有仔细看看…”弗朗瓦索抓着那张预示着芬奇命运的空白牌,咬牙切齿的诅咒着卖给自己牌的那个名叫弗兰克的“奸商”!
芬奇拍拍弗朗瓦索的肩膀说道:“可能是我命运不好,没人能占卜得出来,也许…”
“不是,如果这幅牌不是假的话…如果我能用命运之言,我相信,我肯定能帮你占卜出来…可我的金币换来的却是这还没‘画完’的牌…”弗朗瓦索哭丧着脸,看着那张空白的牌。
芬奇看着悲伤大过天的弗朗瓦索,也拿他没辙,便自己坐在椅子上开始冥想了,弗朗瓦索就这样哭丧着脸,坐在床头感受着他“被骗”的悲伤。
一夜转瞬过去,芬奇结束冥想,看到弗朗瓦索坐在床边睡着了,而手中的那张牌的牌面已经显现出来,是一张“世界”。芬奇并不知道这张牌的含义,他轻手轻脚的把弗朗瓦索放倒在床上,把他的占卜牌整理好,放在了枕头边后就下楼去开始一天的工作了。
芬奇把酒店的大厅还有门口的广场都收拾妥当,抬出了写着今日折扣酒水的牌子后,便坐在门口等着客人来了。
特扎拉镇的居民们还是很喜欢一早出来喝酒聊天的,不一会儿酒馆边坐满了人,大家点着一小杯龙舌兰,吃着可口的点心,讨论着镇上的事,芬奇得空看着这和谐的场景,他想起了家,母亲还有家门口的小伙伴们,不知道母亲现在在哪里了,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去找她。芬奇正想着,被一声酒杯碎落的声音打断了思绪,他站起身往里面望过去,结果看到了昨天晚上那骄纵蛮横的什么少爷和他的胖随从。
看样子,他们似乎在和邻桌的人发生了纠纷,胖子把邻桌人的酒水都打翻了,而那个什么少爷,正得意的坐在凳子上看着邻桌的那个客人。而那个客人看上去似乎并没有动怒,而是摇摇头,依旧坐在那里,此时奥利也跳到了吧台桌子上叫着:“是哪个小兔崽子,砸了我的酒杯!这都是钱啊!芬!芬!快收拾,不然我扣你工钱!”
芬奇听到奥利的叫唤声,才反应过来,跑过去收拾。
他跑到桌边,看到这个客人是一个身着水蓝sè_mó法袍的白胡子法师,看上去十分友善,芬奇向老爷爷鞠了一躬,询问道:“老爷爷您没事儿吧,我帮您收拾桌子,再给您段一盘菜和酒来。”老爷爷听到芬奇对他说的这番话和芬奇的礼貌举动,他向芬奇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轻声说了句:“谢谢”。芬奇也留意到白胡子法师的这身水蓝魔法袍是魔法学徒袍。芬奇想到了塔法雷尔,对这个白胡子魔法师更是多了一丝敬意和好感,虽然塔法雷尔最近在芬奇心中地位直线下降,但也抹不去老师给芬奇带来的尊敬之情。
两人的一来一往,根本没有看背后的那个什么少爷和胖子。
这让那个什么少爷感到非常气氛,拍了桌子叫到:“低贱的平民魔法师,我不要你坐我边上!小子,你把这老头带到旁边去,两个低贱的平民魔法师!这么老了,还只是魔法学徒!一老一小两个魔法学徒,真是给魔法师丢人!”
芬奇并没有理会这个少爷,端着盘子走向厨房,那个老魔法师也只注视着芬奇,根本没有把那个什么少爷放在眼里。
胖子看芬奇和老魔法师对他们是如此无礼,为了给自己少爷驳回面子,把老魔法师的桌子也给掀了。这举动让在坐的所有人都感到和看不过,纷纷指责他们。
奥利这时已经在吧台上跳了起来:“我的天哪,杯子,盘子还有桌子!库库尔坎少爷,别咋啦,我帮你换地方!安静的地方!”
“别,少爷我就喜欢坐窗口,叫那个老魔法师去别处坐去。”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