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手一滑,差点掉落到一只干枯的树干上,丫环赶忙停下来,回头奇异的看着少爷,这可是这个月来少爷第一次失误,他们已经在大山上攀爬了半年了,开始的几个月少爷会有一些失误,速度也不是很快,但随着时间过去的越久,少爷惊人的毅力和模仿天赋还有对自己错误习惯的当机立断,都让丫环惊叹连连,从来都是不过三次,少爷就克服了所有的不足,姿势接近完美,并且会用自己身形娇小的特征和自己无法调动阴阳的缺陷而进行对动作的变形,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半年少爷用自身创出了一套凡人无法象形的攀爬功夫。张天琛,回想刚才心中莫名出现的一股暖流,他想了片刻后,露出了洁白的**,他知道爷爷在某个地方正看着他呢,他从小和爷爷仿佛有了某种联系,每当爷爷落泪时,他都会有一股暖流席卷心田。听爷爷说呀,自己刚出生时,爷爷激动的哭了,看着自己那可爱的笑脸,忘了擦泪,泪水不小心低落在了他这个小机灵的圆肚皮上的缘故吧。
张天琛眼角有些湿润,摇了摇头上刚滑落下来的枯叶,朝着上方的丫环笑道”没事,我看马上要到顶了,有些激动“
丫环吐舌头道”说什么傻话呢少爷,离山巅的神门还有好久呢“,也不顾少爷乐不乐意听自己说他傻,接着起跳向那个遥远的耀眼光团前进这。半年的汗水挥洒下来,吃着并不那么渴口的野味。俩人慢慢打开了心扉,每当到了夜晚,俩人就会找个岩石的凹陷处用干木搭起火堆,彼此坐在对面取暖,有时不用说话,只是一起傻笑着等到第二天日出。
这一夜,夜幕降下的很快,丫环意识到冬至来了。从自己的太虚中取出两个白丝棉袄,准备先找到最近的一个岩洞,升起火堆,让少爷先进去暖暖身子,吹了一天的凉风,当丫环把一切弄好,却发现少爷今天并没有在自己身后一直紧跟着。这让丫环起初没太当回事,毕竟有时少爷在琢磨新的动作时,会在原地停留一段时间,才继续向上攀爬,这么想着。丫环也就没那么紧张,而是待在岩洞里将野味挂在一根大木架上,下面升起了火。岩洞里到处都是残枝枯叶,既可以当床铺,也可以用来生火。这真的是个绝佳的过夜之地,想到这些,丫环坐在一堆杂草上,看着烤的发光的兔子肉,咽了下口水。
月亮已经弯的成了月牙,可张天琛还是没有人影,这下丫环坐不住了。赶忙把起身来到岩洞边,向下俯视,也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心中不祥的预感开始上涌,自责和悲伤开始蔓延全身。可就在她发慌正要施展阴阳准备跳下岩洞去一寸寸山面寻找时,一个在篝火光照下,一张脏兮兮落满尘土的幼小面孔出现在丫环的面前,丫环刚急得差点留下泪。又被这么一个突兀,搞得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站在火堆旁的少年楞了一下,赶忙摇晃自己怀里抱着的鸟巢道“快看,我刚在下面找到了一处鸟穴,里面有好多鸟巢,我实在不知道拿那个,想了半天,可就在我想的时候,一大群鸟归巢,发现了我,就开始攻击我,幸好这几个月从你那学到了很多身法,他们胡乱的朝我纷飞,可惜都被我用身法躲过了。完了还偷出了一个鸟巢,你看里面刚好有四个蛋呢,咱们平分”张天琛嘴上带着满足和笑容。盯着丫环和怀里的蛋。
丫环转身抹了抹脸上的泪,径直走到张天琛矮小的身子前,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张天琛被眼前的两颗软塌塌的包子顶着,喘不过气来。饿的实在扛不住,一口咬了下去,丫环一声娇涕,立马推开了怀里的少爷。丫环脸色开始越来越红,盯着眼前大迷糊的少爷,少爷扣着头道:”我不吃你的包子了,你别生气吗,大不了,你三个蛋,我一个”丫环被这一句气的更是无话了,话到嘴边,想告诉少爷那是女孩的宝贝,男孩子不能轻易的不当回事,可看到少爷喜滋滋的低着头盯着手里的蛋出神。丫环叹气心理道:少爷你可真是,我的胸就还不如那几个蛋让你在意的久,啊,呸呸恶,我这叫什么话。丫环稍微揉了下胸前的衣服,胸前的衣玲都还有被咬过留下的痕迹,虽然看起来很小。一想到这,丫环就气不打一出来。什么牙吗,连晶丝蝉锻造的衣服都能咬出痕迹,这还是留着满口智齿的孩子吗。丫头嘴里嘟囔了几句,不悦的喊道“少爷赶紧把蛋拿到火堆这,天色看样子再过些时候要下雪了,到时候煮蛋就不香了”张天琛屁颠屁颠的拿着鸟巢就往丫环那里跑,差点一不留神又扎到丫环的俩个包子前。
俩人的睡姿还真不是盖的,七仰八叉,就差倒着了。这要是让族里的人看到,无论血脉等级,都要膛目结舌。谁能想到堂堂太族子弟能有如此的姿态。一年的奔波,让俩人早就忘记了什么是端庄,什么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谨记自己是太族子嗣的高贵。太族的大气倒是领悟出新高度了,大口吃肉,大八字倒地就睡,大呼噜声一声接一声,不绝于夜,与苍茫和草木共谱乐章,那漫天的星光就是他俩无尽的听众。
又是数十日过去,俩个黑点,毅然在山尖下跳动着。穿过云海,看到他们不同前几日的包裹严实,丫环只套了件甲衣,张天琛更是只穿了件天蝉丝袖,两个有些小腱子肉的细胳膊上布满了汗珠,小脸更是带着红晕,这不是害羞,只能是高温灼热下的晒伤。丫环则看起来没什么大碍,这就是阴阳的重要呀。张天琛再次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