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怀看了眼太子李迅,眼神中露出警告得神色,果然李迅转了话头,道:“七弟一向慵懒自在,只怕郎都尉所言不虚。父皇,您知道七弟只醉心丹青笔墨,当真是个痴人。儿臣是无论如何也不信七弟会和人私定终身。丞相不知七弟秉性,有此误会不足为奇。”
明皇本也不甚相信,但抖开纸张一看,眼神一下犹如喷出火来,他强自按下怒火,道:“迅儿,你看看罢!速传襄王,有邻,你亲自去,不准漏出半点口风!”
“郎怀,你帮着夺下的头牌,此事可假?”明皇凌厉的目光看过来,郎怀挺直腰背,道:“不假,微臣的确为殿下打了擂台,算算时间,已经过去小半年。”
“朕知道你和遇儿相交莫逆,你老实告诉朕,遇儿当真对那个什么头牌姑娘动情?”明皇摆摆手,不准旁人插嘴。
殿内一下子安静知己,上官元跪在中间,低着头露出个得意的笑容来。一举三得,李进又和此事毫无牵连,就看李遇待会是如何应对了。
郎怀撩了衣摆跪下,道:“殿下确有动心,但殿下知此事太过荒唐,因而断情疗伤,此事明达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