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于舍字涉及的内容,凌绝襟不能想象,也不敢想象,因为凌绝袖独来的目的实在太明确,明确得她无需去看林不怀那双红肿的眼睛,已能明白前夜的所有经过。
“是襟儿啊,”凌绝袖翻身下马,很运气地竟没踩上林不怀的脚,刚摸索着朝前走了几步就被凌绝襟突然抱住,在她颈间的襟领上直接哭了个天昏地暗,天崩地裂,像要哭到天长地久,“襟儿,襟儿……”凌绝襟哭得惨,凌绝袖叫得也惨,顾锦文看得鼻子眼睛都酸起来,差点跟着掉泪,却听凌绝袖呲牙咧嘴狂抽冷气之声不绝于耳,凝神望去,黏稠热液正从着她右身空荡荡的黑色袖筒渐渐渗出,“疼、疼、疼……襟儿快放开我,当心我的血。”怕疼鬼疼得哇哇乱叫,边叫边又忍痛将右肩挑高,不让凌绝襟碰到伤处血液。
顾锦文连忙揪住凌绝襟战甲背后的软领,将她扯开来,指着凌绝袖右肩,言不由衷地教训道:“凌绝襟!你看你干的好事。”其实是怕凌绝袖的毒血伤了凌绝襟。
凌绝襟一见凌绝袖有伤,便条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