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怀赋心情好转,对明夜说:“有点意思。可是你知道自秋决国大变革废除奴隶制後,就跟国都断了交情。虽然表面礼尚往来。但是贸易,军事,政治,人才都禁止交流。你这麽做可会引火烧身啊。”
“我当然知道,所以不是从我这里,而是从另一个人那里。”
“这另一个人有串通好?”
“不。而且我没把握会爽快的给您,所以要靠武大叔周旋。”
武怀赋沈默了,没想到这麽麻烦。
明夜看出来,走过去轻轻在男人腿上坐下,伸出玉臂圈住他的脖颈。武怀赋识趣的搂住她的腰,上下揉搓着。
“买一赠一的买卖也不要?”明夜作出最妩媚的神色,婉婉说道。
武怀赋坏坏一笑,二话不说吻住明夜的唇,武怀赋探出舌头,轻易撬开了明夜的贝齿。他长驱直入,不放过任何一处美味的柔软。武怀赋手臂一紧,把人揉进怀里,一只手已经捉住了她小巧的r房。明夜快要窒息,她挣扎,但是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身体硬的像岩石,任凭如何锤打都纹丝不动。
绵长的强占之吻终於结束,明夜的嘴被吻得通红通红,她眼里浸满泪水,迷茫的看着武怀赋。
武怀赋没有停下,他含住明夜的耳珠,不紧不慢的吮吸着,直到听见明夜断续的娇喘。男人的唇一路下滑,在蝤蛴般的颈脖处流连忘返。他一手拉扯开明夜的腰带,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大腿内侧。。。
明夜害怕了,突然止不住哭了起来──
“怕了吧?”
武怀赋突然说话,到处游走的手停了下来,轻轻搂着明夜,看着她没心没肺的笑。
“哎哟,还哭了!明明是你先的啊。”武怀赋慌了神,赶紧帮小姑娘擦眼泪,柔声哄着:“所以啊,以後别做这种傻事,男人都是qín_shòu。”
话音刚落,明夜嚎啕大哭起来,眼泪像决了提的洪水往下流。武怀赋吓得手足无措,只好让她趴在肩上哭个痛快。武怀赋轻轻拍着她的背,觉得自己从嫖客瞬间变为父亲!
明夜抱住他的脖子不停的哭。说不清在哭什麽,反正就是想哭,想把十七年的眼泪都哭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明夜才平静下来。她松开手,满脸通红,不时哽咽一下。
武怀赋尽量笑的柔和,“哭开心了吗?”
明夜乖顺的点点头。
男人帮她擦干小脸,说:“小明夜的忙,大叔肯定要帮的。刚才是逗你玩,可别告诉你爸爸。”
明夜又点点头。
“那麽,再跟我讲讲具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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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银月的嫁衣
明夜回到家时已经大半夜了。她衣裙凌乱,脸红扑扑的,脖子上还有可疑的印迹。
银月一夜未睡,他焦急等到主人沐浴後回到房间,才蹑手蹑脚推门进去。主人背对它慵懒的坐在梳妆台前,从铜镜里看到了银月。
明夜回头,虚弱的笑笑:“既然没睡,就陪我坐会儿吧。”
暴露在外的白花花的脖子上有块殷红的斑。银月觉得刺眼,不知道那是什麽,但确定主人是没有那个斑的。银月伸手指着它,问道:“那是什麽?被虫子咬了?疼吗?”
明夜伸手,笑着说:“被男人咬的。不疼,舒服的很。”
一团怒火夹杂着厌恶在银月心里急速膨胀,他咬住嘴唇忍住爆发的yù_wàng。
这时,跪坐在地上的明夜,踅身面向银月,洗去胭脂俗粉的脸,j致又耐看。明夜双手撑地,伸直脖子,用轻微的声音说道:“银月,吻吻我吧?”
银月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主人的话实在是太冲击了!没想到主人让自己吻她!?他从没想过,因为不敢想。银月不敢相信,下意识後退了一步。
明夜看在眼里,她睁大眼睛,柳叶青眉不安的抖动,然後苦笑的低下头。
“骗你的。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银月知道主人误会了,它连忙解释:“主人──”
“下去!”明夜低头怒吼。
门被轻轻关上,房间里只剩她一人。明夜瘫软在地上,捂住脸小声啜泣。
银月一大早就被白家叫醒,去澡堂从头到脚仔细的清洗干净,然後领到他的房间试衣服。明夜被支开,在外面等着。明夜在石凳坐下,无聊的玩弄手指。她有些坐立不安,就像嫁女儿的感觉,不舍又哀伤。明夜无数次自问这些决定到底好不好?没人回答,只有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是正确的!既然是正确的,就要义无反顾的去实现。
门开了,白家满面喜色的朝妹妹招手。当明夜踏进门的那一刻就看直了眼睛──
那是件与中原风格迥异的长袍礼服,紫色天鹅绒在光照下泛起柔和的光泽。它造型简单,摒弃了中原服装层层叠叠的套路和繁琐的花纹。正是没了繁绪的装饰,它倾泻而下的垂坠感让人眼前一亮,没有一丝折皱,优美又高贵。
这件礼服完美修饰出银月的身材,宽阔的肩膀、修长的双腿、强健匀称的体格。礼服领口高出,微微外翻,在暧昧色调的衬托下,银月纤长白皙的脖颈若掩若现,挑逗之极。上衣对开领,看不到扣子或束带。肩部向外突出一截,袖子从那里伸出。长袖不宽不窄,刚好罩住银月的长臂。
腰间缠着灰色宽束带,上面编织了一条条银丝和宝气闪闪的珠子。腰带下面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