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言开始没话找话:“梁钰,你睡着了吗?”
旁边人静静地呼吸,然后道:“没有。”
“你不用上朝吗?”
梁钰道:“陛下放了我半月的婚假。”
“哦……”
程默言停了一会儿又问
或许是梁钰觉得两个人之间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她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不知道。”
程默言:“哦……”
梁钰似乎也没有了睡意,她闭着眼睛,开始娓娓道来:“父亲在我未出世前就去世了,族里人对我们虎视眈眈,母亲为了家业只能谎称她生下的是儿子。
记得小时候,我还曾经偷偷抹了母亲的胭脂,结果被她罚跪了一天,”梁钰说到这里还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后来母亲在我尚且年幼的时候也辞世了,只剩下我们祖孙二人相依为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我是女子这个秘密就再也没有别人知晓了。”
说了半天,一开始还能听到程默言应声,后来连一点声响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