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qín_shòu的苦逼相反,曼舒吃得欢快异常,背起挎包和nn一同出门,完全无视他哀怨的眼神,兴冲冲的模样连杨琪都发觉不对劲,本能地认为她恋爱了。
死肥猪,少得意!李釉揉揉肚子,见桌上还有三张饼,先拜拜岳父岳母的照片,接着迅速爬过去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指尖的油也舔个干干净净。
傍晚,林曼舒拎着冰凉香甜的绿豆汤回家,蹦蹦跳跳视察某人的情况,瞧瞧空得发亮的盘子,立刻抬脚踹他的屁股,故作严肃地斥道:
“嘴馋的小家夥,竟敢偷吃***饼?有没有好好跪拜呀?”
“嗷呜,有!”妈蛋哟,水深火热的日子毛时候能结束?老子快疯鸟!
“哼,我们都不在家,谁能给你证明?桌子?盘子?李釉,你竟敢对我撒谎。”
“冤枉啊,除了生理问题,我一直乖乖跪着,绝对没松懈!”
“切,快点承认吧,不然我对nn说你妄图在爸妈的灵位前非礼我,看她信谁。”
“等等,我、我什麽都听你的,千万别跟老太太乱讲话,呜呜,憋屈死鸟!苍天呀,大地呀,你们看见没,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呜呜……”
一点小惩罚就受不住,真废物。曼舒摇摇头,惋惜而无奈地笑笑,李釉,你若进监狱,绝对挺不过十天,有些痛,唯有亲身体验才能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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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林曼舒存心祸害李釉,强逼他向nn“承认”白天偷懒,并以“莫须有”的罪名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宁愿不睡觉也要半夜起来巡视再找点麻烦,简直如女魔头。
云老太太只当孙女和臭小子怄气,明知她故意欺负他,偏偏装聋作哑,可怜的李大少憋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像条惨遭主人虐待的大狗。
一连三天,曼舒无休止地蹂躏李釉的j神和躯体,终於在最後一刻将他活活折腾晕。
猪,我懂你的意思,坐牢的时候一定很煎熬吧?饥饿、殴打、凌辱、诬陷……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女孩,究竟怎麽支撑住的?坠入深渊的瞬间,年轻男子释然一笑。
再度醒来,四周仍是漆黑,但身下很软,似乎在床上,李釉挠挠头,感慨人生苦短,不经意m到旁边凸起的物体,所有疲惫立刻飞向太空。
“喂,胖子,我、我正和你同床共枕吗?”他冒着挨骂的危险低声呼唤。
“哟,多俊的小夥儿呀,吃掉一定能返老还童!”对方慢慢翻身,只见一道幽幽的光亮中,一张苍老狰狞的脸挂满诡异的微笑,唇角似乎沾有血迹。
“咿──”鬼呀!李釉心肝脾肺胃一同停止作业,死不瞑目。
次日清早,曼舒和云老太太一左一右瞅着某灵魂飘忽的男人,笑容无比灿烂。
浑浑噩噩睡到中午,李釉实在不敌咕咕叫的肚子,只好勉强睁开双眼,晃晃悠悠挪进厨房,揭开锅盖,入目是一碗蔬菜粥,端起来几口便灌个j光。
“咳咳,好吃!”苍天大地,老子***还活着,哈哈还活着!
“喜欢吗?够不够?”曼舒不知何时走到他身旁,笑得天真乖巧。
“啊!”李釉险些把刚吃掉的食物又吐出来,昨晚的老女鬼一定是云nn,她们不愧是祖孙,坑人的手法都一样!混蛋,狗急还跳墙呢,死胖子,小心玩火自焚!
“去洗澡,真臭。”曼舒嫌恶地扇风,为了照顾半死的家夥,她特地请了一天假。
“酒嘛,越陈越香;男人,越臭越有味道。”李釉一脸自豪。
无耻!曼舒揪着他的耳朵就往浴室拖,抬手扒掉衣裤,不由分说丢进盆子里。
“哎哟,急什麽,虽然本大爷很想满足你,可真的没力气呀!”李釉靠着墙哀号。
“少贫嘴,快点洗,脏死了。”曼舒套上澡巾,按住他的背狠狠揉搓。
“哇,轻点,老子不像你一身猪皮,坚硬耐c。”好爽,老婆真b。
神经病,给你搓澡还废话连篇,曼舒对准李釉的屁股抽了一巴掌,摘掉澡巾递给他:
“其余的自己来,蓝色牙刷是给你准备的,记得洗衣服,我去找睡袍。”
“猪儿,人家好累嘛,你帮忙擦擦那里好不好?”他甩甩垂软的小鸟。
“呵呵,信不信我一澡巾搓废你?”曼舒不轻不重掐一把,愤怒离去。
“噢,你在谋杀你的x福!”李釉冷汗横流,幸亏老二够结实,否则必然报废终生。
大概过了一小时,某裸男蹑手蹑脚窜入曼舒的房间,叉腰摆出风骚状,不断抛媚眼:
“达令,我洗干净啦,你要不要仔细检查呀?哇,味道好香香哟!”
“穿衣服。”曼舒抖抖一团粉红,原来所谓的睡袍是她曾经的大码公主裙。
“c,你不能,老子是男人!”她故意的吧?日,多没品的破玩意儿!
“不穿?”曼舒冷笑,“如果不穿,就别在我家光膀子蹦躂,请滚蛋吧。”
迫於y威,李釉只好忍辱换上女装,高大的身材令裙摆刚刚挡住屁股,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蠢得不像样子,最可气的是死娘们儿还美其名曰“齐j小短裙”。
ccc,李大少何曾受过如此欺凌,一辈子恐怕也就这麽一此。
“哈哈哈哈……”晚上,云老太太卖完饼回到家中,见到一袭粉红的未来孙女婿,乐得前仰後合,大呼“闺女真俊”,还给他戴了朵布花。
大丈夫能屈能伸,老子不在乎!李釉悲催一笑,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