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孩童颤抖的如同糠筛,眼里的恐惧要灭了顶一样。
舒安勉力维持著清醒,看了看手里的包袱,从腰间拿出一小吊铜板,塞到了那小童手里。
财不露白,这样一个孩童,手里的银子若是不慎被地痞看到,失的说不定不光是财,还有命。
她的手一松,那孩子便握著手里的铜板跑远了,舒安连扭头的力气都没有,自是无力去管。
扶著右手边不远处的石阶坐下,舒安突然觉得有些绝望。
这种无法跟命运抗争的无力感,在她的生命中是第二次出现。第一次,就是在舒府的灭门之夜。她在前厅花园的假山里,被师父捂著眼睛和嘴巴,闻著血腥还有皮r物品烧焦的味道,听著母亲的哭喊父亲的嘶吼哥哥的惨叫还有铁器刺入人体的闷声。
那种味道和声音,在那天後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霸占著她的耳朵和鼻子。
舒安已经接近一个月没有调息和动用内力了,没想到这次只是稍稍提气轻身,便是这个後果。果然还是躲不掉。
恍惚间,舒安看到一个身影向她疾步走来,身後跟著的那个,好像就是刚刚抢她包袱的小童。
那人接过她手里的包袱,然後抓起她一条手臂围在肩上。感觉到这人似乎没恶意,舒安也就配合著直起身,借著力随著他的步子走。毕竟就算有恶意,现在的她也无力抵抗,不如顺从些。
那人扶著舒安进了一所院子的後门,然後推开了後院一间厢房的门,把她放躺在床上便出去了。
闭上眼,蜷了蜷身子,真冷,她皱眉。
那後院花圃里种的都是些草药,舒安认得,估计这里不是医馆便是药铺,便安心闭目养神,等著这一轮的真气反噬平息。
有人推门进屋,走到床前,舒安睁开眼,没动。
来人是个年轻男人,一身青灰色的袍子,身形有些清瘦,却十分挺拔。
像一杆翠竹,她想。
他拉过她的手腕,扯起她的衣袖,手指放到她的手腕上。
炙热的温度从他碰触的地方传上手臂,舒安脑袋有点昏沈,不禁想把整只手都塞到他手里,意念一动又止住了。她闭上了眼睛,暗骂自己不知羞耻。
“这位兄台,在下看你脉象隐隐有走火入魔之危。武功路数不同,在下不敢贸然相助,以金针刺x助你调息可好?”萧齐轩稍稍低头向舒安说道。
一股清冽甘甜的味道涌入鼻尖,那味道如同陈年好酒蒸腾出来的酒香,熏得舒安彻底的昏沈晕醉过去,饥渴的感觉也越来越难耐。
好诱人,舒安舔舔嘴角,恍惚又茫然的起身寻著那香味凑了过去。
舒安深深地吸著气,煽动著小巧的鼻翼。就是这个味道,越来越浓了。
萧齐轩看著舒安抬起上身,看著那张小巧白皙的脸孔越来越近,不禁有些忙让。然而当他反应过来想要後退的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舒安扑上那味道的源头,不住的舔咬吸允,双臂也紧紧缠上了他的颈项。热量混合著香甜从口中传来,她不禁伸出舌头像里面探去。
萧齐轩一时没反应过来,齿关间便探入了一条细软香滑的小蛇,贪婪的噬咬勾舔。唇齿间的酥麻还有鼻尖浓郁的甜香沿著脊线传到了腰腹间化作一团热流,下身顿时也有点抬头的迹象。
下腹的反应让萧齐轩一惊,举手便想推开,手抵上舒安的x口刚使了半成力,便惊觉得手感不对。绵软的小丘契合在自己的手心,他不自觉的收拢了五指,抓了抓,愣了。
舒安的两只手不依不饶的c入衣领寻找更多的热量,他被肩背上冰凉柔腻的触感激的头皮发麻,彻底硬了。
萧齐轩闭了闭眼睛,开始回吻。
手c入前襟顺著腋下爬到了舒安的背脊,狂乱的抚m抓揉。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终於崩溃。
她是谁,为什麽这麽做,有什麽目的,他都不想去管了。
食色3(h)
她是被疼醒的。
私密处被撕裂的感觉,火烧一样。
下意识的缩了缩。她甚至能感觉出那个东西的形状,暖热的,柱状的,契在她身体里,貌似还有几丝褶皱。她又缩了缩。
“额……”头上传来有些chu哑的呻吟。
舒安抬头看了看进入了自己的男人,又低头看了看他们连接在一起的部分,不语。
原来想想都会觉得羞耻、难过甚至绝望的事情,在就这样发生了之後,却突然一下子坦然了。
好像这就只是自己练功的一个步骤,再没有其他意义。
“对不起。”萧齐轩歉意的道。“我不知道你还是处子,还疼麽?”
“jy。”舒安答非所问。
+_+?
“给我jy。”舒安有些不耐。
她曾厚著脸皮向商队里同行的镖师借过春g画,甚至为了今天仔细研究过。这一步完了就会有jy了,她清楚。
萧齐轩挑眉,有种被冒犯和轻视的不快。
他的隐忍他的温柔,她不稀罕。
他用手把舒安的双腿分开捞在手肘间,舒安抬脚要躲开,被萧齐轩一顶,顿时失了力气。
有些酸痛,不过,好暖,舒安舒服的眯了眯眼。热意随著萧齐轩的顶撞,从会y升起传入她四肢百骸。这种骨子里升腾起的热气,自小时第一次起了内息,便再没体会过了。
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