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叶夫人站起相劝,“老爷,四个时辰也太长了,不如就两个时辰吧。”锦香接过话,“娘,你就让他跪吧,反正他平常功也没少练,跪这几个时辰不在话下。”
第18章成亲事,被搅乱(下)。
看着走向院中的清流,鸢鸾伸手欲唤被叶老爷打断,“好了,你不要跪着,快起来。”侧头去看仍在半懵半醒状态的巧珠,“巧珠,把她扶起来。”抽回思绪,她连连应道:“是是是,老爷。”
这一幕幕,着实令申夫人完全不明所以,“叶大哥,都是小妹的过错,还请你免去清流之过。”叶老爷抬手阻止了她,瞄了一眼锦香,继而面带笑意,“没事,继续吃饭吧。”
午饭后的光景,回到府的申夫人踏进厅中,明知申老爷坐在其中,却如同没看见般一路向前走去。“站住!”简短的一声将她唤住。
申老爷起身走来,“你去找叶归时向他们通风报信了对不对?”申夫人头也不回,“去了如何?没去又如何?申莫山,我去哪里都不对不是吗?”闻得这一言,申莫山眼神犹疑,“那你去哪儿了?”
申夫人不言,抬步欲走。那身后的申老爷有气难言,抬手指着她远去的身影,“你!”一甩袖,重叹一气,“唉!”他却完全不知,不经意间来到的祝祥在旁静静的观看这一幕。他看了看这方的申老爷,再看了看前行的申夫人,脚步转回自己房中的道上。
立于厅中的叶家二老在细谈着什么,“老爷,目前的局势真是骑虎难下。”叶夫人此言,他陷入深思,向前踱过几步,“申莫山这是打的什么主意?清流的婚事难道真的要势在必行?”
叶夫人无奈轻叹一息,“我看不办不行,而且必须要在这一两天之内,这么短的时间,想他们也变不出什么花样吧。”顿了会,叶夫人继续言道:“老爷,你看,要不要立刻找清流与鸢鸾详谈此事?”
叶老爷看着院中还在跪着的清流,道:“夫人,你说,关于鸢鸾的身世我们要不要去揭开?”叶夫人思忖片刻,继而摇了摇头,“不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谨防口口相传,就传到了一些别有居心之人的耳中。”
正说到这,鸢鸾出现在清流身边。那百无聊赖,背着双手东看西看的清流见她来到,抬头面露笑容,“鸢鸾,我没事,你快回房去吧。”
蹲下身的鸢鸾倒是满脸担心,“你还能笑的出来?都跪了两个多时辰了,你的膝盖不疼吗?”他欲摇头,却眼珠一转,伸手去摸膝盖,“哎呀,你不说不觉得,一说真的好疼。”
见清流表情痛苦,鸢鸾亦伸手去帮他揉着膝盖,“怎么样?”只听得清流口中发出“哎呀”一声,看去,原来是锦香,不知她何时来到,从身后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
清流抬手摸着后脑勺,埋怨道:“姐,你这是干什么呀?”锦香弯腰看着他,“你就继续装吧,看你能骗鸢鸾到几时。”清流稍偏头看了一眼并无任何表情变化的鸢鸾,再次侧向锦香,“大姐,你到底是帮我的还是来拆我台的?”
锦香嘿嘿一笑,“自然是来帮你的。”说完,直起身抬手一招,阿四与一名家仆抬着一块百十来斤的钉板走来。扭过身子看到的清流头上开始冒汗,“大、大姐,你、你这是要做什么?”鸢鸾也被吓的“嗖”的蹿起,“大姐,你……”锦香抬手阻止了她的话语,命令道:“放到他腿上。”
阿四与家仆缓缓将那块钉板置于清流腿肚上,“啊!”一声惨叫令厅中聊着聊着不觉背对前院的二老“唰”的转身而来。见得清流正趴在地面,阿四与那名家仆还未完全松手的钉板压在他的腿肚上。鸢鸾急忙蹲身关切唤道:“清流。”锦香亦是立刻招手示意阿四他们将钉板抬走。
待钉板挪开,清流慢慢翻过身来,膝盖那片的衣衫上印出了些许血渍。立于一旁先看到的巧珠失色掩口,挪开一只手指着膝盖,道:“鸢鸾姐,二公子的膝盖。”
将他扶坐起的鸢鸾,目光移到那里,转回时言道:“清流,我扶着你能不能站起来?”此刻的他说不出话语,唯有点头。随他点头时,鸢鸾唤着巧珠,“来帮我。”她连连应着急忙搀扶。
一脸得意的锦香走进了厅中,对已呆愣的二老唤道:“爹,娘。”叶家二老相望一眼,叶夫人抬手一点锦香脑门,道:“你这丫头真会添乱,这下可好了。”锦香张大嘴巴,“啊?娘,怎么了?”
叶老爷长出一气,“你把清流弄伤了,恐怕成亲之事要耽搁很长一段日子。”反应过来的锦香一吐舌头,“爹,娘,是不是发生什么意外的状况了?”她这一言,自是引出申夫人来时相告之事。
已被扶至鸢鸾房中的清流躺在床上,鸢鸾命巧珠端来一盆清水,缓缓地捋起裤腿至膝盖上方,为他清洗着伤口。手里的帕子每触动一次伤口,清流双腿就会不由颤抖一次。
鸢鸾满眼关怀之色唤道:“清流。”他紧闭双目,“没事,我可以忍住。”如此,鸢鸾唯有与他一同咬牙继续处理着皮开肉绽的膝盖。
于此时,晋阳与廖安登门拜访。得知清流受伤之事,本欲探望,却碍于人在鸢鸾房中只得离去。二人半途分道扬镳,廖安直奔申家而去。
“什么?你说清流哥哥受伤了?”闻得消息的申云裳满脸紧张,“他是怎么受的伤?哪里受了伤?”廖安摇头,“关于怎么受的伤并没有提起,我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