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申云裳,“她是我爹多年好友的女儿,申云裳。”
廖安发出赞叹,“哎呀!原来是云裳姑娘。不知云裳姑娘想去哪里?金陵这地方的好山好水没有我不知道的。”申云裳上下一打量他,毅然去拉住清流的胳膊,“清流哥哥,你刚刚说中秋节去赏花灯,到那天你一定要带我去看看,好不好?”清流爽快回了她,“好。”
一番来去,由于廖安执意跟随清流与申云裳,晋阳也不得不一起同往。一路上,无聊的人们东看看,西瞧瞧。正经过一条河边,忽然间,晋阳看见河面上漂浮着衣布,停下脚步,他唤着众人,“诶诶,你们看,河中间。”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皆有几分狐疑之色。申云裳说道:“咦?一件衣服?”清流看着随波缓缓移动的衣服,口中吐出,“什么衣服,是人。”来回观望一眼,“快救人。”话出,他扔掉折扇,“噗嗵”跳下河。
申云裳紧张的唤着,“清流哥哥,你要小心。”河中,人被清流救向岸边,晋阳与廖安帮忙将人拽上岸。随后,待清流整个人上岸,已是浑身湿漉漉。晋阳看着他,道:“清流,快把湿衣服脱下来,否则,会受寒的。”
说时还动手为他解腰带,申云裳与小桐吓的立刻背过身去,申云裳在那里十指绞着手帕,小桐则是捂住双眼。清流用臂肘捅了捅他,给了一个眼神。
看出状况,他撤回手,将头撇向一边,清了声嗓门。清流看一眼地上之人,是位姑娘。他蹲下身伸手去探了探鼻息,“还有气。”抬头唤着,“晋阳,廖安,来帮我一把。”
将人抬起,他环顾四周,指着前方不远处的小土坡,“那里。”到了土坡,依照清流的指示将人面朝下放置,腹部压在土坡上,清流用力拍了几下她的背,有水从她口中溢出。
吐出几口水,女子似有了些意识,她的眼帘微微撑动,嗓间发出呛到的咳嗽声。清流急忙将她重新翻回身,面朝上的女子眼帘颤动着,模模糊糊的看到四五个身影。晋阳说道:“人醒了。”
清流轻声问道:“姑娘,你怎么样?”她由于说不出话,只能缓缓的摇了下头。廖安接言,“我们往北走,我知道那里有个山坳,先到那里生火把你们的衣服烤干再慢慢说别的吧。”
众人点头,清流突然想起折扇还在河边,“你们等我一下。”走去捡起折扇再次转身回来,“云裳,你和小桐扶着她,我们都不太方便。”申云裳掩口一笑后说道:“知道。”话音落下,她唤着小桐,两人一同扶起地上已有些意识的女子。
身置山坳,女子坐在云裳与小桐之中,清流手执一根枯枝拨弄着篝火。那身上的衣服已干了一半,女子也完全清醒。有气无力的向众人道谢,“谢谢你们。”申云裳先开口将话接过,“你该谢的是清流哥哥,是他直接跳进河里把你救上来的。”
女子顺着申云裳的眼神看去,“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清流摇了一下头,“姑娘不必言谢,只是我们都很奇怪,姑娘因何会在河中?”女子回道:“是我自己跳下去的。”清流眼含一丝疑问,“哦?姑娘为何如此?”
他这一问,晋阳附和,“是啊,姑娘,什么事想不开一定要自寻短见?”女子深出一息摇着头,廖安发出疑问,“姑娘莫非另有苦衷?”她埋头不语,许久,她抬首而来,“我是被一个人逼嫁才会跳河。”
几人互望,静听女子叙述内里乾坤,“今天早晨,我像往常一样去给在染坊做事的娘亲送饭。走到半途,遇到一帮人拦住了我的去路,其中一个满口轻薄之语。”说到这,女子不由羞愤的流下眼泪。
清流眉间紧凝,“那姑娘你逃脱了吗?”她紧闭双眼摇头,“他身边跟着十几个打手,我哪里能逃得了,我虽然拼命反抗,可是……”余后话音,众人知晓。晋阳一拍腿,“噌”的站起,“竟有如此猖狂之人,简直qín_shòu不如。”
女子边拭泪边继续说道:“事后,他还要我嫁给他,但我怎么可能嫁给这种人,在他们所有人松懈之时,我一路向外奔跑。最后,到了那条河边,我直接跳了下去。”
听到这里的晋阳重新坐下,清流开口问道:“姑娘可知对方是何人?”女子无奈的摇头,“不知道,只听到他手下的人说是从杭州来金陵不虚此行,还提到什的一位姑娘。”一听到杭州,清流不禁双目一惊,口喊一声,“不好。”
蹿起身的他抬步要走,晋阳唤住他,“哎,你这是干嘛去?”他半侧身,“晋阳,事后再说明,剩下的事就麻烦你们。”他再欲迈步,申云裳又唤住他,“清流哥哥,你到底去哪里?”
他只得再次回头,“云裳,我有急事,今天让晋阳与廖安送你回府。”廖安站起在那里附和,“好好,清流你尽管去忙。”申云裳乖乖点着头,晋阳对着他奔跑的背影大声说出,“那这位姑娘要怎么办?”他边跑边回道:“送她回家。”留下四个字,他的身影很快消失。一干人坐在火旁等待这位女子身上的衣服干透后将其送往家中。
匆忙的身影现前,不顾小二哥的招呼直闯而入。来到鸢鸾房门外轻叩几下,开门的人依旧是巧珠,一见到清流,巧珠着实不愉快,“你来干什么?嫌昨晚羞辱鸢鸾姐羞辱的还不够是不是?”说时,动手关门,清流抬起折扇挡在门中间,两扇门夹住了折扇。清流对着门缝说道:“巧珠姑娘,我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