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怎麽办┅)
“连我老婆都不肯做的菜就不要勉强做了,随便弄一点就可以了。”
虽然是间接的,但不是用手,而是用脚指玩弄花蕊,所以说完後还是有点难
为情的乾笑一声。
奈丝子赌气似的拿两样小菜放在桌上。
“奈绪子,n真的想学好c花吗?”
“这还用说吗?”
奈绪子又坐回炉桌下。
关g的脚g已经收回去了。一方面感到安心,一方面又有点失落感。
“我有进步迅速的方法。”
“是什麽方法呢?”
奈绪子重新坐下时,屁股碰到刚才弄湿的围裙,不由得想起先前产生兴奋的
心情。
“那是和毕业证书一样重要,不是能轻易告诉别人的,连好朋友的太太也一
样。”
“也许吧。”
“我稍微透露一点吧,那就是使自己彻底成为花草。虽然很难,我可以教你。”
“是需要上特别的课吗?”
“是,很接近秘诀,要偷走我c花的要领。先喝一杯吧,喝醉也是很重要的,
那样便能了解花蕊。”
关g一面说,一面劝酒。
“喝醉就会睡,那样就麻烦了。我只能喝一点。不能多喝。”
如果真的喝醉,受到刚才那样的调戏,彼此就可以做出假装不知情的样子,
不过,会不会太危险呢?
“睡了也没有关系,收音机说电车已经停开了。”
“那可糟了,这一点喝完後我要赶快回去才行。”
奈绪子拿起酒杯,自暴自弃似的把剩下的酒喝光,觉得酒很苦┅
“奈绪子,n好像很困的样子。”
“是吗?我是怎麽了呢?”
心里还很清楚,但四肢无力,奈绪子不由得卧倒在榻榻米上。
“n不要紧吧,千万不要感冒哟。”
感觉出关g坐到身边来,给她盖了一条毛毯,同时他的手悄悄的伸入领口。
奈绪子的大脑是半清醒半朦胧,手脚麻痹般的酸懒无力。
“奈绪子┅奈绪子┅”
关g摇动她的身体。
“啊┅唔┅不要了┅”
多少还有一点清醒,舌头却好像打结了。感觉得出关g的手侵入奈绪子未戴
r罩的和服内,轻轻抚mr房,偶尔还捏弄r头。
“奈绪子,不要紧。我看还是把和服的腰带解开吧。”
关g在奈绪子的耳边悄悄说,还用手指拍一下脸颊,像在确定奈绪子的清醒
程度。
看到奈绪子没有回答,开始解开和服的腰带。
(大概是酒里叁了安眠药,真是坏人。其实我也想到在我睡觉时受到玩弄也
无妨,所以也不能责怪他一个人。)
关g很顺利的解开和服的腰带,使奈绪子的身上只剩下粉红色的衬衣。
“奈绪子┅奈绪子┅”
关g还在确定奈绪子是否真睡了。
“┅”
奈绪子的头脑已不清楚,但还是直觉的想到继续脱衣服会有危险,可是不想
回答,因为觉得很吃力。
“真的睡着了吗?奈绪子┅”
关g说完,静静的坐在那里,不久後,忍不住似的开始翻转奈绪子的身体。
奈绪子在半睡中发觉自己下意识的协助关g的动作。
(事到如今,完全装睡的话,再怎麽样也不会向睡觉的女人c进来吧。那样
还可能阻止外遇的发生┅啊┅让我俯卧了。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衣服和袜子了。)
关g撩起贴身衣,如果没穿三角裤,下半身便完全赤裸了。
大概因为奈绪子是好友的妻子,感觉到关g战战兢兢的样子。
不觉得冷,瓦斯炉的火焰好像直接达到大腿。
关g已经把贴身衣全部撩起,好像在凝视有蕾丝边的三角裤。
奈绪子在朦胧的世界里,也能感觉出屁股的表面灼热,gāng_mén蠕动,花蕊膨胀
而湿润,y核也开始骚痒。
“奈绪子,n睡熟了吧。”
关g很胆小的样子,耳朵贴近奈绪子的鼻子和嘴边,还隔着三角裤轻触gāng_mén。
奈绪子在朦胧的状态中,对好友的手指感到身体要溶化的快感。
(啊┅不好了┅他的手指伸到前面来了。因为刚才的调戏,三角裤的前面湿
了┅啊┅可是很舒服┅)
关g的手指在稍犹豫的情形下,从奈绪子的gāng_mén到会y部,在屁股和大腿之
间徘徊後,滑到r缝的下方。
耻骨和榻榻米之间没有空隙,手指好像不容易侵入。那样可以避免让他发现
三角裤湿了┅
关g好像急燥了,开始向下拉奈绪子的三角裤。
(啊┅gāng_mén被他看到了┅好像gāng_mén鼓起来了┅)
四肢仍旧无力的不能动。可能是产生进行异常行为的关系,奈绪子好像更清
醒了。
关g的呼吸喷到奈绪子的臀沟,好像只有gāng_mén和花蕊特别敏感了。
关g似乎坚决的要欣赏花蕊,把坐垫对折後,塞入腰下。
(看到那里是没有关系┅但最好不要发现三角裤湿了┅)
前几天丈夫才说“漂亮的粉红色,这是没有外遇的证据。”这样赞美的奈绪
子的花蕊,因为腰下的坐垫之故开始朝上,三角裤被拉到膝下。
“哇┅是粉红色的世界。”
关g喃喃自语的发出感叹声,把gāng_mén和花蕊同时向左右推开。
“奈绪子,n没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