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柏州停下来,难耐的发出几道充满yù_wàng的喘息声,而后兽性大发,大手掰开白月的臀肉,狠狠的将自己粗壮的yáng_jù往深处一插,竟一下将自己完全勃起时青筋暴起,尺寸骇人的yáng_jù整根肏了进去!
“啊啊啊——!!!……好舒服……要被大ròu_bàng肏死了……嗯……啊……好大好粗……要烫死我了……好美……啊啊!再用力……狠狠的干我……用力干穿我……!”白月高声làng_jiào着,揉捏着自己的rǔ_tóu,不住的往后向男人送着自己的肉穴。男人的yáng_jù粗壮异常,大guī_tóu还上翘着,几乎次次都能直接肏入白月的骚点,给白月带来灭顶的快感。
“啊……要死了……要被大ròu_bàng干死了……嗯哈……花穴要被肏烂了……你好猛……”花穴被塞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白月爽的只能通过làng_jiào来发泄,“啊……好深……嗯哈……”
“骚死了,老公这就来满足你……”季柏州被白月的làng_jiào勾的眼睛都红了,从已经被自己干到烂熟的花穴抽出yáng_jù,再挺身狠命地肏进了去,白月被干的嘴角都留下了糜液。
“啊……大ròu_bàng好美……好舒服……好满……再用力……嗯啊!啊——!……”“骚宝贝,来叫声老公听听,不然今天就把你干死在这床上……”
白月前胸紧贴在床上,挺翘浑圆的臀瓣高高的撅起,跪在她身后的有着完美身材的季柏州一双大手抓着她的窄腰,不断的把自己大的骇人的滚烫ròu_bàng撞入流着yín_shuǐ的mì_xué。
紧致柔软的媚肉紧紧包裹着自己的ròu_bàng,每次抽出都绞缠着自己,不让自己离开,每次撞到那敏感点上时,里面的媚肉都剧烈的痉挛。季柏州爽得一时间干的忘乎所以,而身下白月的骚叫也一声比一声的yín_dàng。
“啊啊啊……不行了……啊!……干到骚点了……哈!!啊啊啊!!被干射了!!啊!!你好强……要被干死了……啊!……”白月尖叫着被干到了高潮。
季柏州拉起趴着的白月,让她背靠着自己,坐在了自己的大ròu_bàng上。这个体位使ròu_bàng进入的更深。
还在高潮中的白月肉穴被大ròu_bàng入侵到了更深的地方,插的白月两眼泛白。“不要……嗯……啊!……”白月平坦的小腹处不断鼓起大guī_tóu的形状,男人yáng_jù上环绕的青筋粗大症结,随着勃动的yáng_jù也像有生命似得跳动着,已被肏的敏感无比的媚肉,畏惧又似贪婪的紧紧裹着炙热的大ròu_bàng,使大ròu_bàng把她摩擦的更加敏感。
“怎么这么大,这么硬……啊!!要被干穿了……”被干的浑身酸软的白月摊软在季柏州结实的胸膛前,被其禁锢着,白嫩的臀部被一根黝黑的大ròu_bàng不断的肏进肏出,大ròu_bàng带出一股股滑腻的淫液,随着囊袋的拍打,发出噗嗤噗嗤,淫靡的击打声。
“不行了……你太强了……受不了了……嗯啊……太深了……啊!……”白月被季柏州干的浑身潮红,汗水染湿了墨发。不堪身后恐怖的yáng_jù的肏弄,白月挣扎着想要逃离男人的禁锢,想要逃脱被干穿的恐惧感。“慢点……呜……饶了我……好人……嗯,哈……太快了……”
正干在兴头上的男人哪里能放得过她,抓着她的腰不断的按向自己胯下,每次按下去的时候,胯下也顺势狂暴的向上撞入,一按一撞,配合的天衣无缝,白月的试图逃离,造成了被干的更深更狠更猛烈。
“啊!嗯哈、啊!……好酸……啊、你好会干、啊!好舒服……不……啊!……不要……要被肏死了……老……老公……慢点,嗯……”本想着叫了老公,会让季柏州放过自己,谁知反倒撩起了季柏州的欲火,感受到身下愈发多的快感,白月爽的手指不停地在揉搓着被单。
季柏州从后背抱着干了白月一会儿,嫌不尽兴,又把白月扔在了床上,抬起白月的一只腿,挺着大ròu_bàng,再次肏进了被干的流着yín_shuǐ的肉穴。
“嗯哈……嗯啊……”肚子上不断隆起的yáng_jù的形状,白月以为这次真的要被干死了。可是,那感觉好爽,全身都被有生命的炙热ròu_bàng贯穿的快感,刺激的白月什幺都无法思考,只能随着yù_wàng沉沦。
“肏了这幺久还这幺紧,呼……爽……月儿,你真是个尤物……”想到这次出差好几天见不着白月,季柏州身下的动作就不由更猛了一些。
“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啊……不行了,你太猛了……啊!……好舒服……好深……你怎幺那幺能干……”被激烈的肏干,干的失神的白月放浪形骸的làng_jiào着。
“啊……再用力……用力干我……干死老公的小浪货……啊啊……小浪货要死在大ròu_bàng下……再插深一些……啊啊啊……好胀,好深……ròu_bàng怎幺那幺大……小浪货要被肏死了……”“sāo_xué好紧……好爽……干死你这小sāo_huò……让你浪……”
这场肉搏战已经进行了一个多时辰,男人像永无止境的打桩机般啪啪啪啪啪的撞击着白月的肉穴,毫无疲意,八块腹肌迸张乣结,大汗淋漓,化身似有无穷力量的凶猛野兽,豆大的汗珠从刀刻般的脸颊滑落,滴在了白月娇媚的脸颊上。
早已被干的四肢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