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禁欲了一段时间,身体差不多也痊愈了,想起荒唐了一两个月没有入朝议事,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又要兴风作浪。急召吕布陪他一起上朝去。
朝会结束,吕布想起前些时候王允所提的禅位的事情来,想试探一下献帝是个什么意思,便让群臣散会,该干嘛干嘛去,自己牵着献帝的手到御书房商量军国大事去了。
吕布见董卓很忙,估计他一时半会可能脱不开身。心中又着实牵挂貂蝉,便请了个假要去蹲大号,提着方天画戟跨上赤兔马直奔相府而去。
门房问道:“温侯咋一个人回来了?”吕布道:“义父让我回来拿一份紧要的文件。”径入内堂而去。
吕布在内庭寻到貂蝉,抑制不住心中的狂热,扳过她的香肩就欲亲吻。貂蝉嗔道:“猴急什么,一会董卓回来看见多不好,你去后园凤仪亭等我,我洗洗就来。”
吕布心中狂喜,自从在王允家中见了貂蝉之后,他日思夜想的就是拥貂蝉入怀,现在梦想终于要变成现实了,他激动得恨不能大声昭告天下,但他知道这不可能,默默地提着戟到凤仪亭等貂蝉去了。
约摸等了半个来小时,貂蝉终于姗姗而来,看得出她对这次幽会颇为重视,不但细细修饰了容颜,还特别换了初见吕布的那身行头。眼含春水,面带桃花,看得吕布都痴了。
吕布快步走过去拉着貂蝉的手,温柔地说:“蝉儿,对不起,我来晚了。”
貂蝉涕泪道:“这一个多月来,我天天都盼望着你来解救我,董卓那个畜生,我是一天也不想看见他了。”
吕布道:“你放心,我一直都在努力,只是这种事情急不得,我须有一个万全之策。”
貂蝉挣脱吕布的怀抱,哭道:“我知道我已非清白之身,你这是在找借口推脱,也罢,今日我已知道你的心意,你心中既然已没有我,我再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就让我以死明志,愿来生能再与君相伴。”说完,爬上栏杆就要往池水中跳。
吕布大骇,慌忙张臂将貂蝉牢牢抱住,悲声道:“你怎么可以这样看我?在我的心里,你就如那月中的嫦娥,永远那么洁白无瑕,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我都待你如初。”
貂蝉顺势伏在吕布肩上大哭:“君能知我,我心甚慰。可是如今这个局面,我真的是活不下去了。”吕布急道:“蝉儿,我吕布对天发誓,如果不能尽快将你就出火坑,我誓不为人。”
“好,吕郎,希望你记住你今天的话,我再等你一个月,一个月后,不管你来是不是,我都与董卓不共戴天。”
“蝉儿,请你相信我,我吕布为人顶天立地,说出的话决不反悔。”双手扳过貂蝉的头又要亲吻。
貂蝉用手挡住香唇:“吕郎,我感觉自己很脏,请你给我一点尊严,等你把我救出去的那一天,我再献给你一个完美的貂蝉,好吗?”
吕布点点头:“好,我不为难你,今天我是趁老贼与皇帝议事的时候跑来见你的,我得走了,不然会让他怀疑的。”
貂蝉甩袖道:“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愿意和他决裂,看来我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你去吧,和你的义父共享荣华富贵去吧。”
吕布羞怒道:“办法不得慢慢地想嘛,你怎么能如此逼我呢?”
“枉你吕布号称天下无敌,原来也是寄人篱下之辈,你这么惧怕他,我还能指望跟你相守一世吗?”伏在栏杆上痛哭。
吕布进退两难,将方天画戟斜倚在亭栏上,恨恨地道:“也罢,我吕布今天就当一回真男儿给你看看,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走了。”
貂蝉抬起头来,破涕为笑:“我就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你可知道,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可是一入侯门深似海,我是有冤无处诉,有苦不能言啊。”
吕布走过去坐在貂蝉身边,以臂揽住貂蝉的香肩,温柔地道:“蝉儿,是我不好,你骂得对,我早该和他决裂了,也不至于让你吃这么多苦。”
貂蝉依偎在吕布的怀中,轻声道:“吕郎,这一刻,我感到自己好幸福!别怪我太任性,实在是我不堪再忍受这样的屈辱了。”
吕布柔声道:“我知道。”两人卿卿我我,说不尽的甜言蜜语。
为了顺利接掌大印,董卓对刘协进行了一番旁敲侧击的试探,献帝虽年幼,却是极其机警,知道董卓**正在升级,他也不愿汉室江山葬于自己之手,变着花的和董卓周旋。
说了一大会话,事情毫无进展,董卓一回头却发现吕布还没回来。“这小子,蹲个大号要这么长时间吗?该不是又去找貂蝉那小妖精去了吧?”
“妈.的,老子在这里谋划天下,你却跑去我后院拔旗,让老子逮住,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董卓连忙想献帝告辞,登上车驾急叫车夫快回府。
远远的看见赤兔马拴在府门前,董卓大怒:“这个天杀的,果然贼心不死。”喝问门房:“吕布什么时候来的。”
门房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启禀相爷,温侯来了好一阵子了,说是您让他回来找一份紧急文件。也不知他找到没有。”
董卓大骂道:“混账东西。”急急地往内庭里去了。
董卓像疯了一样满院搜寻吕布的踪迹,无奈庭院太大,屋宇众多,找了一会并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董卓怒了,将洒扫庭院的奴仆丫头召来:“你们看见吕布了吗?”
众人均说没看见。
“那貂蝉呢?怎么也没在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