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天的相处下来,老懦夫家的那独生小子,跑前跑后,嘴巴又甜,模样人品的确都是百里挑一……当女婿还真不赖呢……
李拓转开头,清咳一声,眼神飘忽地打了个哈哈,“刚听见响动,还以为遭贼了,没想到……啊哈哈,是爹莽撞了,你们继续……”话音落,“哐”地一把迅速关住木门,人就迅速闪进隔壁厢房,再也不出来。
夜黑风静月无声。
宝儿的脑袋从门被踹开的一刹那起,便处于空白状态,待李拓离开了半晌,才稍稍缓过劲来。
她僵硬地转过头,冲着李拓离去的方向,喉头一片艰涩,欲哭无泪地徒劳道:“爹……你误会了……救命啊……”
只是此时已惘然。爹已经跑了,她身上压着的还是那头qín_shòu!
“嘶……啊……”感觉到宝儿指掌下一紧,兰熙又是一声难耐的销*魂呻*吟。
宝儿猛回头,就看到男子闭上双眸,一脸享受,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兰小雀!”她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掐死这便宜占尽的混蛋。想起自身处境,心下又是一阵辛酸。
爹看来已经被这王八蛋的糖衣p弹骗了去,见到她被欺负都不来帮忙!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嗯……还是好难受……”兰熙无视她的怒气,身子兀自往上蹭了蹭,头还无*耻地埋进她的肩窝,又是一顿哼哼。
察觉手里那g东西又灼灼地chu*硬起来。这是……
宝儿额角一抽随即明白过来,倒吸一口冷气,烫着了似的欲挣开手。
“都是被你害的,现在还没完呢,你就想不管了吗?”兰熙语气颇哀怨,手下却一点也不含糊地牢牢抓住宝儿不放。
宝儿顿觉一阵乌云罩顶,却是百般也反驳不得。深知兰熙这回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只能破罐子破摔地任他压着弄个尽兴,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再也支撑不住地沉沉睡去。
翌日,日上三竿,宝儿终于朦朦胧胧地清醒过来。微微一动,就觉得一边的胳膊手都仿佛不是自己的,酸麻得不像话。
腰间随着动作猛地一紧,她低头一看,就见到一条光*裸结实的手臂牢牢环住了自己,再感受到身后那一片坚*硬温热的触感,以及徐徐喷洒在颈后的鼻息……
宝儿的身子僵了。
昨晚是因为心里有愧,她才任兰小雀这头qín_shòu糟蹋了一夜,如今都解决完了,她还有什么理由要忍受?!
想到这里,宝儿把心一横,曲起胳膊一拐子就朝身后捅去。哪知男人早有准备,就势一滚,手臂却不松,天旋地转中,宝儿又被松松地压在了下面。
“再睡一会嘛……”男子的嗓音带着未醒的低哑磁x。
惺忪的长眸微微眯开,睫上晕着窗外漏进的金色,俊美中透着来不及收回的孩子般的稚气。
心,兀然跳漏了一拍。
宝儿呆了呆,脸上突然有些发烧。
完了完了,昨天从集香坊出来之后,她竟然不像以前那么讨厌这恶劣的混蛋了,这会甚至还觉得他的样子有几分的……可爱?!
冥冥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松动了几分,宝儿心里一慌,猛地推开男人坐起。往下一看,还好衣衫算是完整。
揉着酸痛的左臂,宝儿尴尬僵硬道:“谢谢你昨天救了我……昨夜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好了。”
“没发生过?”兰熙这次没再抓回她,侧支起脑袋,半开的眼眸里闪动着水一般的流光,慵懒道:“好啊。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宝儿突然脊背有点发毛,觉得自己似乎在被设计着走进一个未知的圈套。
“很简单。只要你以后试着和我正常相处就好,别像现在这般,一说一碰就要顶要掐的。”看到宝儿沉吟的样子,兰熙再幽幽地抛出一句:“你爹和我爹娘年纪都大了,反正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就算是做做样子,叫他们老人家放心也好。”
“谁跟你是夫妻?!”这句话准准地刺中宝儿心中的痛处,她被扎到似地忍不住炸跳起来,脸色有几分青黑。
兰熙再抬起水亮的迷眸瞥了她一眼,淡淡嗤道:“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可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至少现在你我是跑不了的夫妻。既然相处是必须的,那干嘛不平心静气一些呢?更何况,你心里头的那人,我看,岳父大人可是不喜欢得紧呢!”
“你……”宝儿咬了咬牙,死死盯住他。
兰熙竟将她的g底m得这般清楚,一席话可谓是针针见血,句句要害,封死了她所有反驳的余地,真是……令人胆寒得紧呐……
既然这样……
宝儿眼睛一眯,勉强扯出一丝皮笑r不笑,仿着大家闺秀的端庄,弯身朝男子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掐着嗓子娇滴滴道:“是,相公,妾身知道了。”
“噗通!”重物坠地的响动,很沉,很闷。
宝儿兀自挥挥袖走出房门,不留下一丝同情。
栽!栽得好!夫妻相处是吧?!也要看你兰小雀受不受得起!
回自己房内梳洗梳洗,换去秽衣,宝儿下了楼,就见到自家老爹跟兰熙在一桌上正吃吃喝喝,聊得极欢,不禁心中又添几分堵。
走过去落座,李拓立刻给她挟了一筷子**蛋,笑得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