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隆笑了笑。
维吉尔吹了吹茶水,慢慢啜下一点,叹出一口气,“长途跋涉之后喝一杯甜的,真是解乏啊,最近过得怎么样?”
“你找老师有什么事情吗?对了我已经开始学写卷轴了。”
“你已经可以写卷轴了吗?太好了。找她没什么事,只是路过,”维吉尔眨眨眼睛,“你不太明白我和希珀的关系。”
塞隆陡然警觉起来,眼神也变得锐利了。她自己虽然不觉得,但维吉尔确确实实吓了一跳。
“嘿,放松,小家伙。你瞧,我和希珀都是孓然一身,我们两个差不多总是这样三四个月见一次,确认一下对方死了没有。我们这些活得特殊的人……算了,没什么,反正你也不知道活得正常的人是什么样子。”
塞隆来了点兴趣:“是什么样子的?噢,我们上去说吧,你想吃什么?”
维吉尔摆摆手,“不不,你还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我是不可能在希珀不在家的情况下单独跟你在塔里相处的。”
塞隆睁大了翠绿的眼睛,眨了眨,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维吉尔偷偷做了个鬼脸。
“别担心,我已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