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红了:“谢谢你,爱丽丝。”
没有颈圈的感觉太奇怪了,我的脖子感觉特别轻盈。
“睡美人醒了吗?”爱德华走进病房,端着一个托盘。他还穿着西装领带,他把托盘放在床边的一个带着轱辘的桌子上,向我推过来。
“你真应该见识一下他们这里所谓的食物是怎样的,”他把一个碗上的盖子先开,“他们用罐头zuoji汤。”
我指了指那碗闻起来很好喝的汤:“这是你做的吗?”
“不是,”他环抱双臂,“他们不让我做,不过我在旁边指导了。”
我猜就是。
他环绕四周:“你们告诉她了?”
埃斯米摇头:“没呢,她才醒。爱丽丝,走吧,我们去找点东西吃。”
她望向后方:“罗斯林,你也来吗?”
罗斯挥挥手:“我等会儿就来。”
等埃斯米和爱丽丝走了,爱德华把勺子的包装拆开,放到碗边。他将床调整到我坐姿的高度:“吃吧。”
“操,爱德华,”罗斯说,“她又不是狗。”
他看了她一眼:“我知道。”
“真的么。”
“罗斯。”我警告道。
罗斯怒视着爱德华,走了。
“对不起,罗斯有点……”我叹气,“罗斯。”
“别道歉,”爱德华坐到在我的床尾,“她在关心你,为你打算,那没什么错。”
他指着汤碗:“你需要进食。”
我嘬了一口:“好喝。”
他笑了:“谢谢你。”
我喝了半碗汤才再次开口:“爱丽丝那儿有我的颈圈。”
他隔着毯子抚着我的腿:“我知道,她跟我说了,我们以后取回来。”
我又喝了一口,*我们以后取回来*,我喜欢这个说法,再一口。我假装我们坐在厨房的餐桌上。毕竟我们还没有讨论过在医院里的礼节。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是要他们跟我讲的?”
他还在抚摸我的腿:“周末的计划,明天罗斯和家人要像原先计划的一样去费城了,因为这周末你不需要一个人,你会和我呆着。”
但是每个周末我都是和他过的呀。
我随即想起了埃米特的比赛。
“抱歉,你要为了我而错过埃米特的比赛了。”
“你知道我看过多少次埃米特打球吗?”他问。
“但这个是季后赛诶。”
“我看他季后赛也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我不介意错过一场,我们可以在电视上看。”
他又笑了:“你不能看,我还挺失望的。”
“我?”但是我又不去。
“明晚,你本该和我乘坐我的私人飞机去费城,在那里过周末,然后周日看球赛。”
他拍拍毯子:“现在我们只能在沙发和电视间凑活了。”
他本来要用私人飞机载着我去费城。
“别担心,”他说,“如果他们输了,还有超级碗呢。”
我太震惊了,在沉默中喝完了那碗汤。
“还有,伊莎贝拉,”他说,“你这周末需要做的就是休息。”
你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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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圣诞快乐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