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在做的事知道的清楚极了,对他即将要做的事。
“不要,”我说,一只手放在了他的头上。
“别告诉我要怎麽做,ll,”他低语,把neiku滑下来,而我又一次在他面前c地张开了。
之前没有人对我这麽做过,亲我那儿。而且我确定他接下来要做什麽,我为了它而感到难耐,在想要的同时,我也有点儿怕。那儿会有味道吗?会不会太脏了?
他在我的花蕊上轻吻着,我抓紧了床单,所有的忧虑都消失了,我也不在乎那些了。我只是需要他,需要他在我那儿。他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他对我吹了口气,又接着亲吻。掌握着他的时间,缓慢地移动着,让我适应它,断断续续地吻就如耳语一样轻柔。
然後他舔了我,这让我立刻抵在床上。妈的,忘了他的手指吧,他的手指和舌头比起来一文不值。
他继续柔软缓慢地舔我,咬我。我挣紮着想合拢双腿,把那感觉留在里面,可他的双手滑到我的膝盖上,坚定地它们推开。
“别让我绑你,”他警告道,而他的声音震动着,导致我的身体从头到脚一阵颤抖。
他的舌头又回来了,在我需要他的地方舔着,他的牙齿轻柔地咬着。此时此刻,我高氵朝来临前熟悉的震颤一点一点堆积着,从他嘴巴在的地方开始蔓延到双腿,躯干和nru,在ru首上打着圈。
但是不对,那不是我自己,那是edwrd的双手,在他用嘴巴操着我的同时,他的手指抚摸过我的rutou,拽着,拉着。
而我下面还在被温柔地啃咬着。
哦,我的……
我的……
我……
我被丢上了天堂,久久缓不过神来。
“我觉得你现在该回房了。”在我的呼吸恢复正常时,edwrd低语道。
他还是完整地穿着衣服。
我坐起来:“你怎麽办?我们是不是应该……”我不知道怎麽说,但是他还没有发泄,这看起来不大公平。
“我很好。”
“但是服侍你是我的职责,”我争论道。
“不,”他说,“你的指责是按照我说的做,而我说现在是你该回房的时间了。”
我滑下床,温暖又有些失重,我对於我的腿还能支撑住自己感到十分惊讶。
昨晚做的事,今天发生的事,再加上我刚刚经历的舒缓释放,我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那也是我听到音乐的第一晚——不知道在哪儿的钢琴声,轻柔又甜美地弹奏着,精致又带着些困扰。我在我的梦里搜索这个声音,试图找到谁在弹奏它,音乐是打哪儿来。但是我在每一个无尽的相同走廊里持续迷失着。我知道那音乐在某种意义上是家,但是我到不了那儿去。
而在梦里,我跪下来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