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太坏了……”温离师父可不可以温柔点,为什麽每次都要说这样奇怪的话。
“胎已经稳了,我看犀儿跟我们一样,憋得很难受。”沙哑的嗓音从下面传来……宇文似乎侧躺在我身子前面,袜子忽然被脱掉,有温热湿滑的东西触到敏感的脚心,我she一声,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不要,那里……好痒呢……”
“看起来有个地方更痒吧,才两个月都大了这麽一圈,一只手都握不住了。”温涯师父戏谑的说著,片刻之後因为怀孕而胀大的汝房被握住,有硬硬的手指隔著丝绸肚兜捏住了汝尖儿。
“啊……”我忍不住挺起身子,却惊觉另一边汝尖也被人隔著丝绸hzhu吸气来。
“不要……太……刺激了……”我颤抖著说道。
忽的感到下身一凉……裤子被脱掉了!c的腿被大手抬起了一边,随即便有湿热的东西hzhu了最敏感的那处,我she一声,实力靠在师父怀里。左边……左边的汝尖也被hzhu了,张开小嘴she,却猛地被人hzhu小嘴,大舌探了进去,与我纠缠起来。
两侧的汝尖、下身、小嘴统统被热情的嘴巴攻占,我身体软的像水一般,认命的知道今天他们又准备折腾到天黑。
这样天天白日喧银,不好吧……(剧终)
番外 吃你(上)18jin
拥着锦被懒懒的靠在床上,随手拿玉盘中酸甜诱人的牛乃葡萄吃,最近不知道为什麽很喜欢吃些酸东西。
“夫人,要不要出去散步?”服侍我的小丫头璧笙乖巧的问。
出去吗?想了想还是摇摇头,现在已经四个月了,肚子有点沈,走起来好累,实在懒得动。
“又偷懒?”似笑非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後房门被推开,温涯师父背手走了进来,璧笙连忙躬身道,“大宗主。”
“嗯,下去吧。”师父让她出去,璧笙乖巧的关好大门。身下的床褥一软,师父坐在了床边。玉盘响了一下,随後有清新的葡萄香在鼻端弥漫开来,是师父拿葡萄喂我吗?
我循着气味张开嘴唇,却听见他咀嚼的声音,“葡萄怎麽这麽酸?”
“师父好坏!”我不依的推着他,师父却捏了捏我的脸说,“犀儿不乖,青岩怎麽跟你说的,要每天出去走一会儿。”
“可是都看不见啊,这布遮住眼睛人家不想走嘛。”我靠在师父身上撅着嘴,难得可以尽情撒娇,我可不会放过机会。
“好了好了,你这丫头近来愈发娇气,是不是想让师父打p股?”温涯师父搂住我的腰,我连忙挥手抓住他的袖子,生怕他真打我p股,“师父老是欺负犀儿。”
“乖,师父陪着你走行不行。”嘴唇一凉,一颗滚圆的葡萄抵在双唇间,我张开嘴巴任由师父将葡萄推进嘴巴里,咬开薄薄的一层皮,酸甜的汁液充盈在嘴里,好好吃。嘴唇忽然一软,师父吻了上来。柔软而薄厚适宜的双唇贴着我的舔吻,以舌尖描绘着我的唇形。
腰身被手臂从後面搂住,整个身子窝进宽厚的怀抱里,只有头被那股力道弄得扬起来,下唇一疼,我哼了一声,有灵巧又灼热的舌头顺着小缝探了进去。
“唔……”嘴里酸酸甜甜的果肉被师父吮着打转,竟然一点点的被他吸了过去,师父好坏啊~我给他吸得嘴里苏苏麻麻,到嘴的美味被这样吸走的很是不爽,我心下一动,学着他的样子吮吸起来。
师父他……他竟然从善如流的让大舌和果汁都顺着我的力道过来,他的味道混着甜美的果汁随即充斥了我的口腔,他扶着我的後脑深深探入,搅得我嘴里一阵痒,果汁从胶叠的嘴角流出来。
“嗯……师父……”我躲避着挪开嘴角,他立即锲而不舍的压上,整个身子基本上已经靠在了背枕上,师父顾着我的肚子没有压住我,饶是这样整个人已经被他弄的没了气力,抱着他的後背讨饶,“出去走……”
师父缓缓停下动作,随後意犹未尽的将嘴角的蜜汁舔掉,热热软软的触感让我後脊背都麻麻的,“小丫头,先饶了你。”
我吐吐舌头,自从怀孕以後大家对我千依百顺,尤其是救回温涯师父以後,青岩为我诊脉说我需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尤其不能频繁房事,以免动了胎气影响肚子里的孩子还有我的身体。
不能频繁房事,究竟怎麽个频繁法当然要看我,是以最近只要我稍稍示弱他们就有些不太敢进行下去,让我饱饱的休整了一个月,最近整个人越发懒洋洋起来。
师父的xi稍稍平静了些才拉着我坐起来,随後床铺一轻,他起身走到一边,像是在翻柜子里的衣物,“想穿什麽颜色的?”
“随便啦,也看不到。”我撅撅嘴巴,青岩一直在闭关研究治疗眼睛的药,为了避免阳光刺激到眼睛,白天都需要纱布把眼睛遮住。
“呵,好了好了,青岩不是已经说快好了吗,我们先穿好衣服再说。”我鼓着嘴巴任由师父帮我穿好衣服,又抱下床给我穿好鞋,然後边拉着我的手将我带到了梳妆台边,“头发都弄乱了。”
师父用牛角梳将我的长发理顺便扶着我站了起来。近来我都只在後院这边住着,也不往外面去,是以都散着头发,舒服又方便。
在院子里走了两圈,温涯师父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