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会觉得一切都没意思,她也迷惘,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真的是我又渣又贱,天生婊心吗?
陶安俞笑着摇摇头,恐怕不是。
因为她胆小,她软弱,可就是这样像条虫子的她偏偏却又偏执的可笑!
幼稚!荒谬!
不可理喻。
没有人生来就喜欢折磨自己,没有人生来就喜欢看着别人快乐,再让那些快乐的人倒过来糟践自己,没有完全绝对的大公无私,只说你这个人能够忍受别人从这里多走多少。
有的人一点也不能忍受,比如陆孟潇;而有的人则可以忍受很多,必然要陶安俞。
曾经有一个绝对不让女人碰的爷t跟陶安俞睡过以后,躺在床上抽烟时跟陶安俞说:“其实我觉得我不是同性恋,而是性别认知障碍。”
陶安俞笑了笑。
爷t继续说:“我觉得我骨子里是个男人,我每天都吃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