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团和她比较好的伙伴一次笑着对她说:黎笑,散了得了,你又不是没人要,犯得着这么作践自己嘛。黎笑笑着回说:我乐意。无奈又无助。
伙伴说的没错,黎笑很漂亮,这点在她唱乐团的时候就得到证明了,多少公子哥儿捧着钱等着包养她——黎笑对这点有点啼笑皆非,也许在其他人眼里,玩摇滚的女生都是叛逆愤世、没有贞操观念的。
黎笑的美很有灵性,尤其是那双眼睛,似有水雾,生生的迷蒙惑人。黎笑的身高超过175公分,性子清高骄傲,往那儿一站自成一股气场,似乎就隐约有光华在她周身流转。本来是个倾国倾城的冷美人,可是画上烟熏妆后硬生生成了妖精一枚。要是非要在她身上找缺陷,那就是身材了,滕亦辰曾开玩笑地说:我媳妇儿这身板儿,将来我儿子估计得成饥民了。不过黎笑倒是没在意过这点,小胸部也有小胸部的好处,至少从小到大她跑八百米的时候从来不觉得累赘。
坐在小窝的阳台栏杆上,黎笑盯着天空发呆,脑子里一直闪过她和滕亦辰在一起的所有。
指尖燃着细长的雪茄,淡淡的樱桃味——烟啊,吸烟这档子事也是滕亦辰教她的,一步步引诱哄骗,直到她和他一样变成一个瘾君子。
她是不是老了啊?不然怎么一直在回忆?
手边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打开一看,是他的短信:候机,两个时后到,老地方见。
笑着合上手机,想着终于能见到他了,像个孩子一样笑了,笑着笑着却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知道我很懒的……
所以,嘿嘿,等得了就和我一起在坑里蹲着呗,等不了就等养肥了在来呗,在不行就白白呗。
一直答应了给外遇写个文儿,响了好多好多的故事,都没一个能写下来。
这个故事,其实是去年12月某天的一个梦,梦到了很让我怦然心动的细节,于是拖拖拉拉了一段时间后开始攒文。
我想你也肯定没时间看我瞎扯,看文去呗。
2
推开身上汗淋淋的男人,黎笑侧过身子闭眼休憩。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成了在机场匆忙幽会的地下情人了,他们的交流变得很少,前两年事业刚起步的时候他甚至常常忙到连打一通电话的时间都没有,每次见面也是匆匆忙忙,像是为了安抚她一样,这样的ròu_tǐ交缠成了他表达自己心情的最佳途径。
可是……
身后的男人很快贴了上来,他将她拉进怀里,心疼地细细抚弄她颊边的发,目光温柔地几乎滴出水来。
“什么时候走?”她闭眼,转了个身面对他,猫咪一样滑进他的怀抱。因剧烈运动而绯红脸蛋在他胸前轻轻地磨蹭着,贪婪地吸取他的温暖。
“笑笑……对不起……”灿烂满足的笑脸被愧疚取代,有千言万语想说,想安抚她,想取悦她,可最后他轻轻叹了口气。
心中对她的愧疚越来越深,他是那么爱这个女人,从第一次听到她唱歌就陷下去了。那天他和几个哥儿们去一家地下酒吧喝酒,驻唱的乐团很多,可是他正眼都没瞧一下,直到她开口。他在抽烟,眼角飘过她眉眼的瞬间被烟狠狠呛了一下,她就那样走进他的生命,他就那样看到了她,先是舞台上的她。后来他想,一定是被呛到的那0.01秒大脑缺氧,以至于他在那一瞬间后疯狂爱上了她。
黎笑没有回应,她闭眼假寐,唇角浮起一个似虚弱又似嘲讽的笑。他一定已经忘了他是第几次和她说对不起了。他不需要道歉,这是他的人生,他并不需要为她负责,或者说他其实没有那个责任非要在他未来的人生里设想她的存在。她知道他爱她,就如同她爱他一样,可相爱并不意味着他们必须有一方要牺牲自己的人生去迁就另一方。
“等我做到了我想做的,我就带你走,去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咱俩好好过日子。”
他的言辞间充满了抱歉,可黎笑听到却是更多勃勃的野心。
“笑笑……”他不安地撑起身子想要看她的表情,却看到了她眼角的湿润。他的笑笑从来没哭过,心脏不可抑制地冲上一阵钻疼,他死死地抱住她,想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好啊……”她拍拍他的背,安抚他。
“对不起……”可他却更难受。
“其实,一个人挺难受的。”故作轻松的陈述语气。
“笑笑……笑笑,等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房间里除了他们的呼吸声没有其他,在公众面前明明是个以酷帅闻名的大男人,为什么在她面前却变成了这副无赖的模样。
许久,她轻轻地应了声。
“嗯。”
他像获赦一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笑笑,跟我说说话,这回整整有两个月没见到你,我想死你了。”
“好。”大部分时间还是他在说她在听。他酷,她更冷。
“上会在香港看到一个歌迷,眼睛长得和你真像,当时差点没把持住飞回来狠狠抱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