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泼乱跳的,虽然她那个丫头就没活泼乱跳过。”莫子虚说完喝了一口茶,“就是那个南丫头麻烦些,她现在体内真气乱串、经脉逆行,非死非活的,不对,是不尽快引导她的真气是一定会爆破而死的,啊,对了还要去看下那丫头,不然那个死小子又要来烦我了。”一阵风一吹,莫子虚已经不再了,商嘉辰动了动手臂,支撑起来,到桌上倒了杯茶,顺便塞了几块糕点,耳中回荡着莫子虚的话语,一路问着下人倒了南若生的门口,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两个男子的对话。
“师兄。”商嘉辰喊住了前面前行的男子,男子停下脚步,但并未转身。
“有事?”男子问。
商嘉辰:“还走么?”
男子:“时候没到呢,好好照顾她。”男子走了,只留下一抹绝美的影子。
什么原因让你放弃身份守在她身边,让她经受这一切,是为什么?商嘉辰望着那一抹影子,久久的思量让她无法得到想要的答案,也许答案其实在心中,也许不在。
“喂,你看够没有,一直盯着我干什么。”沐华年无语的看着眼前那张经过修饰极像南若生的脸的人。
“嘿嘿,你不盯着我看,怎么知道我盯着你呢。”熙悠儿扯出一个地痞式的笑容,乐呵呵的看着这个几天内想尽办法逃走却都被自己抓回来的“嫂子”。这“嫂子”倒是真的对自己的胃口,逗弄逗弄一下比无聊的去完成任务好多了。
“哼,无耻。”
“是么,那,那”说话间熙悠儿已经靠近了沐华年,鼻尖就差一厘米的距离。沐华年呼吸急促,脸涮的通红,“你,你,你要,你要,干,什,么,什么。”熙悠儿盯了一会沐华年突然一退,回到座位,瞬间沐华年怀中多了些东西,“诺,我那亲爱的“表哥”为你准备的,这几天你都在闹,忘记了,你无聊就打发一下时间吧。”
沐华年平复了心情,再看向怀中的东西,有几本书,都是孤本,甚为珍贵,还有一块玉佩,一副棋。
“那玉佩是南家的信物,你要取个钱呀,要个人呀,拿它去南家分部取就是了,千万不要弄掉了。那可是一大笔的财富呀,那个死表哥都没给过我这样的福利。”熙悠儿补充的说道,又看了看沐华年手中的棋盒,自觉的搬出小桌子固定在马车中,放上棋盘,“来吧,对战一局,不然多无聊的。”说着就拿起黑子先下一子。
沐华年想想这几天受的的气,武功上赢不了,不可能棋艺上也赢不了,自己逃跑无望了,只能指望南若生早点回到身边,然后狠狠的惩罚一顿。执起白子,从容不迫的下上一盘。
万花谷四季繁花似锦,常开不谢的花朵围绕在整个谷中,风景美不可收,可是这些花朵并不是普通的花朵,每一朵都是极佳的药,也是致命的毒,用的好救人命,用不好随时取人命在瞬间,万花谷的谷主慕容纪是一位据说已经半老徐娘却风韵犹存的女子,她的年龄是世人的一个谜,二十年前她响彻江湖,十九年前她退隐山谷,五年前她再次出谷,长相却一丝未变,甚至更有年轻的趋势,这样的美,这样的年轻的容颜让许多人为之嫉妒,更让她万花谷的用药名声大造,可惜在万花谷前的曼陀罗花海,万象阵还有数不清的毒物让江湖人士无法前来讨教驻颜之术的一二。
身穿一身白衣的慕容纪从花间(历代万花谷谷主闭关修炼的地方)走了出来,脸上的肌肤像才剥下壳的鸡蛋一样白白嫩嫩的,一双美目像水一样的清澈,一点尘埃也没有,任谁看了这样的天真浪漫,娇小可爱的慕容纪都会认为这是一个二八年华不懂世事的小姑娘,谁会想到这是一个脾气怪异的老顽童。
“纪儿,你可出来了。”依然一身青衣的莫子虚换了一副深沉的样子,像只正在向主人讨好的奋力摇着尾巴的癞皮狗一样靠近了慕容纪。
慕容纪小手一挥,一把金色的皮鞭就拿在手上,无声的暗示着来人,你要是敢过来我就抽死你,“莫老头,你怎么还在这里。”
“纪儿,你怎么这样说呢,哥哥我也是无奈呀,你如果愿意把驻颜之术告诉哥哥,哥哥立马走人,不带一丝犹豫,可是......嘿嘿,别,我说正事,正事。”慕容纪象征性的甩了甩手上的皮鞭,纯金丝制造的品质就是好,一闪一闪晃人眼睛。
“你知道秦小子那个宝贝徒弟的吧。”莫子虚摇着手,四处打探可以接近慕容纪身边的途径,可惜找了很久都没发觉。
秦小子,秦植,这个深刻在慕容纪内心的男子,那个纠缠了她十九年的梦魇,那个她想爱而不能爱,最后只能选择相忘于江湖,漠然的祝福的男子。“他的徒弟,与我何关。”说着慕容纪就踏步向前不再理睬莫子虚。
“别呀,他的徒弟可是在你地盘上出了事,可是分分钟钟要死的,你也知道,秦小子没儿没女的,他的小徒弟可是他的小宝贝,你把她伤了,秦小子不恨死你呀,你总不想秦小子一辈子都恨你吧。”莫子虚摇着尾巴的跟上了慕容纪,他可是知道只要搬出秦植,慕容纪准救人。
“她硬闯万花谷?”慕容纪停下了脚步,回身看向莫子虚,莫子虚心里一笑,嘴上利落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个遍,途中更是大肆的宣扬的南若生长得多么有秦植的潇洒飘逸,多么被秦植所爱护。
“即是故人之徒,我也会尽力救她,只是,要救她需要的东西有点麻烦。”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