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心下惴惴。
“李老大心里未必有你……”
昨晚刘韩的话突然在脑中响起。
“要是雄哥知道我的身子已经不是他独有的……”
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原谅自己,这次她是真的不知道。
车子慢慢驶向医院,安澜绞尽脑汁想着一会儿的说辞。
“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不把人当人看!”
一想到刘韩,她恨得牙痒痒的。
为了集团,她的忍耐竟换来这么大的屈辱!
“昨晚……昨晚……女律师竟敢不开机!”
安澜一想就来气。
可令她更气的是,凌云婷怎么会一直找不着!
“凌云婷昨晚哪儿去了?”
不仅安澜正在为这儿窝火,袁显也为此正在大发脾气。
(十四)jìn_guǒ的代价
呯!“李冠雄又摔坏了一只手机。啪!”
紧接着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挨了一记耳光的女人身体晃了一圈,立足不稳摔在地上。
“啊!”
叫了一声的却不是挨打的女人,而是打人的李冠雄。过猛的动作扯动了他的伤口。
“雄哥你没事吧?”
被打趴在地上的女人飞快地扑向床边。
“这是唯一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女人,整个身心都属于我的女人。”
李冠雄重重的一巴掌,打的是女人的脸,疼的是自己的心。
他突然间似乎第一次明白了一个词的含义。
心软。
他看过太多戴着绿帽子的男人的愤怒,他今天第一次感受到了个中滋味。
愤怒、疯狂,并不代表一切,更难受的是那种酸酸的味道。
安澜跪在他的病床边哭着,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哭。
“你他…的,那混蛋叫你让他玩你就给他玩。那我是什么东西?”
李冠雄回头一想,还是十分火大。
“雄哥……”
安澜哭道,“你知道我当你是什么的……自从十年前你救了我的那一晚,你知道我……我当你是什么的……公司碰到这么大的麻烦,你又动不了……我……我都豁出去了……”
“好啦好啦,不要哭了,哭得我烦死了。”
李冠雄口气轻了很多,“那家伙是怎么看上你的?你不会打电话叫我跟他说?”
“我打了……”
安澜委屈地说道,“老打不通你的手机……”
“哦。”
想起昨晚一怒之下摔坏了手机,没想到就这么几个小时没有电话,就弄出这样的事来。
“我不会放过姓刘的!”
李冠雄喃喃道。
“可我们现在还要靠他……”
安澜道。
“我没说现在。慢慢等着瞧!”
李冠雄道,“起来让我看看,这混蛋把你搞成什么样了。”
安澜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看清病房的门已经闩上,慢慢解开腰带,将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光溜溜的p股对向李冠雄。
“这王八蛋!”
李冠雄一看之下,火气直冒。
原本雪白的p股上现在布满了爪痕和鞭痕,青一条红一条,交错盘织,密密麻麻的;而会y处还在流出丝丝血水,原本长在这儿的几根嫩毛已经被拨了个精光;最要命的是那中间的菊x,已经敞开成一个直径近三厘米的小d,根本合也合不上,可以清楚地看到d壁外沿还有几小片擦破掉了皮肤,g门外围也是伤痕累累,还沾满了未干的jy。
“他…的这g虐狂!”
李冠雄怒极,吼道,“这混蛋是纯粹在整你!我就不信人的j巴能够把你玩成这样!”
“他……他……把我绑起来……”
安澜露出手腕上的勒痕,泣道,“他根本不理我死活,一上来脱掉裤子就上,一点润滑也没有,就知道拚命ccc……完6rk。 了就s在里面,然后又拿小黄瓜来搞我后面……一边打我p股一边搞……”
李冠雄恨得牙痒痒的。
“小黄瓜搞完了,不知道又拿了什么搞我后面……那个时候我已经给他搞得筋疲力尽了,晕晕眩眩的……然后他又tuō_guāng我衣服把我吊起来搞……后来好像还用了木gc进去……”
安澜说起昨晚的恐怖经历,心有余悸。
“搞了整整一个晚上?没有停过?”
李冠雄怒道。
“没有停过。”
安澜低头道。
“他……的!”
李冠雄骂道,伸出手指,在安澜g门处轻轻一碰。
“啊!”
安澜大叫一声。
“很痛?”
“很痛!”
“他一晚上就不停地搞你这地方?”
“嗯……他……他自己在里面s了三四次了,还用很多东西又戳又捣,我痛晕过去几次了。”
“哦……”
李冠雄若有所思,“难道整整一个晚上,他都没搞过你前面?”
手指挖了挖安澜的y唇,除了汗渍和几点前后面沾过来的血迹之外,确是干干净净。
“这变态佬!”
李冠雄闷着好大一股气,道,“你的p股里面好像伤了,还是叫医生看一看吧。”
“不要吧……”
安澜抬起头来,“皮外伤而已,不用了吧?”
“不行,我看不止是皮外伤。”
李冠雄皱眉道,“你不好意思的话,我帮你叫。”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安澜扶着床沿慢慢站起来,一边穿着裤子一边道,“这点小事我自己还不能办吗?”
穿好裤子,安澜回头对李冠雄道:“雄哥你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