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索已经触到手机的手收回来的同时,丹多拉的手也收了回来,但在艾索转身的那一刻,丹多拉的手已经收不到身边了,于是她就很优雅地将手放在秀发上,然后慢慢梳理起头发来,并且那来不及闭上的嘴,直接将嘴角翘起,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很喜悦,同时她干脆再将头轻轻一歪,像是在鼓励艾索快去联系警察局。
也就是在艾索转身的那一刻,在他看到丹多拉轻松的表情和随意的动作那一刻,他感觉站在自己书架旁边的丹多拉是那样地高贵而不可侵犯,是那样地从容而有信心,而感觉自己却是在不断地崩溃。
“那你到底想怎样?”
艾索在哀求,此时他完全乱了阵脚,就差哭了,他没明白,眼泪与哀求是女人的杀手锏,却是男人最后一块可以随意被揭去的遮羞布,也许可以博得一丝同情,但也是缴械投降任人宰割的表现。
丹多拉慢悠悠地坐进旁边的一张椅子里,摆弄起自己完美无瑕的手指来。
艾索低头垂手立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