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多大的孩子啊?训练?
“哥?”钟玲认为这件事情应该他们夫妻达成共识。
“好了,男孩子就应该由我来教育。”朱宝刚一语定乾坤,好吧,自己是有点娇惯孩子,可是丈夫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如果是女儿你就来教育,可是谁让你生了儿子呢?真是过分,不过这个理由的确可以说服自己。
晚上睡觉的时候,朱凌云和爷爷乃乃睡了,这血缘的关系真是奇怪,朱凌云一点也不和爷爷乃乃生疏,小家伙非常清楚谁疼爱自己。
躺在当初结婚时的炕上,钟玲真的有恍如隔世的感觉,盖着新婚时的被子,闻着被子上清新的味道,钟玲想,在他们回来之前,婆婆一定是把这些被子都洗过晒过了吧?她其实还是很好的,就是和自己的生活方式不同,立场不同罢了。
“哥?回来了,又躺在了这个炕上,你有什么感觉?”钟玲感觉有点兴奋。
“好像新婚一样。”这个答案是钟玲没有想到的。
“怎么?新婚时你感觉到什么了?”钟玲很好奇,他那时是什么感觉。
“我……不敢相信,我们结婚了。”那时朱宝刚感觉紧张,很幸福,他的妻子真漂亮,她属于自己了。钟玲听了,偷偷的笑。他也会象一个半大小子一样,有这样情窦初开的时候,不对,他不会是想起了林美吧?
“你是不是又想起林美吧?”钟玲危险的近丈夫。
“瞎想什么呢?”朱宝刚将妻子搂在怀里,这个房间和过去一样,墙上还挂着他们是照片,照片里钟玲笑的傻乎乎的。钟玲将手伸进丈夫的衣服了,开始算计着什么?
“你没有一回来就想起什么吧?”诱惑的声音在朱宝刚的耳边想起,好久没有承受这样甜蜜又痛苦的折磨了,这是唯一一种可以把堂堂的朱队长打击的溃不成军的方法。
“嗯?”钟玲感觉到了丈夫的意志力在动摇,继续努力,往下,在往下……
“你喜欢过林美吗?”这个问题不容有失。
“没有。”弱点都被牢牢的攥在别人手里,怎么可能说有呢?
“是吗?好,今天很累了,睡吧。”钟玲一听就知道这家伙清醒着。
“我不累,你睡吧。”虽然是这么说着,可是手和唇却开始忙活上了。
“不行,不……”其实钟玲早该知道,朱宝刚这个人是非常记仇的,钟玲被蹂躏的浑身大汗淋漓,还要咬着枕巾,不能发出声音,可是你越是怕出声,那个坏蛋就越是折磨你,代价是惨痛的。风雨过后,钟玲透过炕上的幔帐,已经可以看见外面泛着白了,那个坏蛋才心满意足的放过她,不过还是非常粗鲁的把她象抱枕一样搂进怀里,用腿骑住,手还放在她的胸前。
战友
钟玲对朱宝刚非常的好,一心是为了他着想,生活上照顾的无微不至,感情上也是矢志不渝,甚至可以在许多微小的生活细节上都可以看出来她的用心,可是,钟玲知道这是每一个女人对自己的爱人会做的事,钟玲也不觉得有什么委屈或者不甘,这样的付出,让钟玲觉得幸福,其实,钟玲也知道,朱宝刚为自己做的事又岂止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些呢?比如他对自己生意上的事情,就给予了非常大的包容,钟玲的生意越做越大,她不相信朱宝刚没有察觉,单单是自己买的生活上的用品,平时的衣物,这些简单的东西就不是谁都能用的起的,更何况是钟玲陆陆续续买回来的那些价值不菲的古玩,可是朱宝刚什么都不问,这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可以做到的。钟玲在自己养孩子的问题上,朱宝刚也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大部分的军队家属,都选择把孩子送回老家抚养、上学,朱春来夫妇也是早就知道这一点,所以早早就做了教养孙子的打算,可是朱宝刚替钟玲否决了父母的决定。这些都让钟玲非常感激,更加觉得自己的爱人,也是深深的爱着自己的,要不然以他的大男子主义是绝对容不下自己的妻子干这么大的买卖的,要知道以朱宝刚现在的收入,和朱家的收入,他完全可以让钟玲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
花花放学回来了,看见了自己的舅舅和舅妈带着弟弟回来了,钟玲可以看出羞涩的她非常的高兴,眼睛一直盯着他们看,也喜欢看着坐在自己姥姥和姥爷身边的弟弟,钟玲把带给花花的衣服和糖果拿出来,小姑娘非常的高兴,天要凉了,钟玲知道家里这边的冬天非常的冷,所以给花花买了羽绒服,这是最新款的,绿色的带帽子的羽绒服,还有一件厚呢子裙,黑色带着红色的花朵,非常的漂亮,要知道,这样的衣服在农村是买不到的,农村不流行穿裙子,除非是没上学的小姑娘,在秋冬季节就更不可能有人穿了,钟玲买的糖果也是家里买不到的,用铁盒装着。小姑娘可要让小朋友们羡慕了。看她开心的样子。
第二天,朱宝刚在家里帮着帮着干活,钟玲想看看养殖场的情况,就带着儿子往原来朱宝琴家的方向走,养殖场建在那里,可是在快到了的时候,钟玲看见了一个很不想看到的人,是林美。她的样子也不是很好,都说像由心生,钟玲看她满脸凄苦的样子,尽管她穿着很时髦,林美看见钟玲也是一愣,然后就是鄙视的一笑。
“哟,我当是谁呢?官太太回来了,这还带着儿子呢?怎么?不认识我了?”林美说话依旧是那个风格,满是嘲讽于挑衅。
“是啊,回来探亲,你似乎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