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以身脱职,身陷敌区,是大罪也!”江辰赶紧主动请罪,击退曹军张颌、徐晃的事儿虽说有功,但那并没有得到过刘备的认可,而自己却脱离开大部队,离岗这么长时间,属于犯了军纪的大问题,不管怎样,才得说公事儿,刘备原谅他了自己才能洗干净,于是他再次想长揖谢罪。
“我都知道啦!你没有罪过,你的功劳都立到天顶上了!士元呐,”刘备笑呵呵的把他拉到身边,对后面指指,“你兄弟孔明早就来了,你还不过去跟他叙叙旧?”
“孔明啊!”江辰听到这个名字,本能的心里便是一阵嫉妒,没错,这才敢抬眼往刘备身边看。
但见两位文士,其中一个自然是熟人法正,他根本没有任何变化,一道连在一起的眉毛最显眼,还是那么桀骜,他见了庞统仍然不多说话,不冷,也不热,只昂着头拱了拱手完事。另一个人,身高比法正还高一头,比起法正更英俊潇洒的,除了诸葛亮还有谁?
“贤弟呀!呜呜呜呜……我可见到了你了……”江辰本能的过去,抱住了诸葛亮的腰,本能也让他忍不住的放声哭泣……这是原来的庞统的记忆驱使他去做的,他和诸葛亮之间的关系,那实在比别人更亲了一步啊!
“士元,你清减了……”诸葛亮的声音清脆悦耳,沉稳得体,两个人抱头都掉了点眼泪后,江辰拉起诸葛亮的手,这才细细的看他的面貌,作为现代人的江辰,对诸葛亮的名字那是崇拜到了顶点呀,但见他,一句话:太潇洒了!
若说潇洒,在战场上的赵云最对得起这个词语,他这个将军骑马冲杀的每一个运作,都是一种诡异的暴力美学,那真把人能表现出来的优雅、完美,表现到了极致。而诸葛亮则从另一个方面表现这个词,潇洒,在所有文人的形象里,他的一举一动,那都是一种美。
鹅毛羽扇,文士绾巾的文人风范;象牙护板,峨冠博带的汉官气度;修长身材,清雅面貌的个人形象;一举手,一投足,随手透露出来的那种自信,那种博学,那种高贵,全部都从人家那骨子里往外渗透着,他的气场,他的名声……无一不是潇洒!
人家文有文采,武也能带兵,再看自己,庞统……
江辰想起了最初醒过来时照过的镜子,现在的他已经有多日没有认真梳洗打扮过了,多少天来他都是饥餐露宿,皮肤从没有想过要护理一下,不用说形象原本就好不到哪儿去!
即便是日常,想的也全是诸如如何带兵打仗,怎么才能更多的杀伤敌人,怎么使用好阴谋诡计,出奇兵,制服敌将,占领地盘……之类的。话说自己好歹也是个文人好不好?为何就不能也好好的做做诗,写写字?搞搞外交?想想经济?自己整个就是一个土到家的山大王……
“士元!士元?”诸葛亮的轻声呼喊把江辰,从古今中外的各种无限遐想中又拉回了现实中来,诸葛亮温和的、善解人意的询问道,“士元我听说你入川以来多有操劳,雒城攻城战的时候你还中了一箭,可有此事?”
“嗯,在胸口……不过现在伤已经好了,唉,两世为人呐!”
“你何苦如此的……”诸葛亮把江辰拉开了一步,低声极亲切的半埋怨半责备道,“何苦如此的卖命啊!”
说着他的眼神真切的投了过来:“庞德公他老人家多次向我提你呀,老人家年初的时候还嘀咕,说不能让你这家伙带着兵,你太用心了!你是一旦有了认准了的事情,就恨不得要把自己的每一块骨头,每一两肉全押到了那上面去!”
“嗯嗯……我知道了,他老人家现在安好?”
“身子骨还硬朗!还能下地干活儿呢!只是现在耳朵有点不太好使了,我派了人去伺候他,他还说不习惯!在山林归隐着,好多人都且羡慕他呢!”
“哎,真想不到入川之战,竟然也打了好几年的时间。”
“什么想不到?士元,还是我刚才那句话,有的事情,你想做是可以,但你的心总是太急了!我听说,”诸葛亮又把江辰拉开了一步,声音压得更低了,“你为了收马超,还跑到了人家张鲁的地盘上了?唉!你能回来真命大!”
“孔明,你也一向可好吗?月英和果儿都好?”江辰记起诸葛亮的夫人叫黄月英,那是个有才的女人,好像走的时候,诸葛亮他们小两口刚要生二胎,果儿毕竟是个女儿,走的时候才刚三四岁。
“一切都好,这些私事,你我今后有的是时间详谈。现在我们得了益州,公事的形势很重啊,士元你可能也听说了吧,东有孙权、西有曹操,都得咱们和主公好好谋划一番呢,回头我要你的大主意啊!”
诸葛亮放开了江辰,看所有的重要武将都在他身后了,马超,张飞,赵云,魏延等等,忙习惯性的操持正事,俨然一派大管家的姿态:
“大伙全都先进左将军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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