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我们也不好替她做决定。二泽坐立不安地直扭身子,无奈道:“没别的办法了。”
她猫着腰回复:“啊,你在门口等等,我这就给你送过去。”就像小动物一样,偷偷溜到最后一排,躲在椅子后面,踮猫步似的猫了出去。
看着她成功逃脱,我和角角舒了口气,盼着她能赶回来。
天山雪莲精看到这句回复,也舒了口气,放下浴篮,穿着件薄薄的浴衣倚在门上玩手机。
那时候是夏天,走廊里稍显阴冷,外面却热得要命。二泽怕天山雪莲精久等,一路跑着回去。这天气不动都出汗,更何况跑一路?等她进宿舍楼的时候,前胸后背都湿了,汗珠顺着脖颈滑下。
用她的话说,拼命得不像去开门倒像去救人,挺狼狈的。
这宿舍楼三层个个屋门紧闭,静到极点。当听到一串急促的脚步,和大口大口的喘气声,天山雪莲精就预感到了什么。然后,跑得两颊飞红,汗珠滚滚的二泽就这么闯进眼帘。
彼时她靠在门上,半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