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皱着眉,迫不及待地问了句,“医生,检查结果怎么样?”
“指标还可以,孕囊内可见胚芽组织及心管心搏动,肌层回声尚均匀。只要定期验血,没有发生变异那留住这个孩子的希望还是很大的。等明天检测出来再看看。”
乔菀一下子激动起来,一把拉住了医生的手,“真的?”专家说话很严谨,从不把事情说死,但乔菀觉得从他的话里不难听出,保住这个孩子希望还是比较大的。
医生不动声色地剥开了乔菀的手,在电脑上快速地敲打着一些有利于她的保健药物,官方道,“是啊,不过这种东西也说不准,还得看后期的检查结果,总之,要放宽心。精神压力不要太大,对胎儿发育不好。”
简言只是傻傻地笑,半天才回神,“谢谢你,医生。”幽深的双眼一阵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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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来之后,简言三思之后还是决定去于柏徽上回住的旅馆找了下,但是结果如他所料,已经人去楼空。
晚上,付景年带着林霖来到简公馆。简言命管家准备了一桌子好菜,还备了几瓶珍藏的好酒。
七点,简公馆的门铃被按响,管家才开门,乔菀和简言就迎了上去。
乔菀看到两人的手紧紧牵在一起,笑容是发自内心扬起在眉梢的,招呼了句,“快进来。”
林霖和乔菀不熟,没回她的话,反倒是把目光落在简言脸上,手在他肩膀上重重一拍,大大咧咧道,“啧啧,这么久不见,怎么?想我们了没?”
他不由被逗笑,随意地回了句,“你这丫头还这么贫,小心以后付景年不要你。”
林霖嘟起小嘴,扫了眼身旁的付景年,“他敢!敢甩老娘,看我不让他断子绝孙。”
乔菀淡淡一笑,目光轻落在付景年脸上,“景年,看来你的后半辈子有人好好管你了。”当初的一巴掌之后,她再没敢奢望付景年和自己还能心平气和地见面。
可她却不知道,对付景年来说,现下,不再追究当初的是是非非,不再在意是喜是悲。脸上的表情是哭也好,笑也罢,无人知晓他如今平静的生活是否真的好。林霖是个好女孩,天真,直率,值得去爱。这就够了!
两人进屋,和简言乔菀同桌而坐。菜没夹几口,简言便忍不住问到了正题。
他放下筷子,双手交叉倚在桌上,轻声问了句,“林霖,到底怎么回事?”
林霖夹菜的动作停滞了下,狠瞪他一眼,“喂——你到底是请我们来吃饭的,还是来谈公事的?忒没诚意了,我就知道这顿饭没那么容易吃。”
付景年淡扫了下乔菀和简言脸上深沉的表情,深知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机,用手抵在她的胳膊上,警告了句,“林霖!”
林霖对付景年吐了吐舌头,转脸看向一脸着急的两人,一摆手,“行了,我不开玩笑了。简单来说,就是有人将一年前已经结案的几起案件又翻了出来。发邮件的人署名是mr欲.我想来想去,不由想到了上次在医院见到的于柏徽。”
这话一钻进乔菀和简言的耳朵里,两人下意识的互看了一眼。她忍不住插了句,“那么,除了邮件,警局有动静吗?”/~半?浮生:.无弹窗?@++
付景年接下话茬,轻轻摇头,“暂时还没有。但是那几起案件属于刑事案件里的大案件,如果事实有重大出入,又或是量刑崎高的,都有翻案的可能。但是上回抓到的男人都已经服刑了,要是这时候再生出枝节来,那么真凶的罪证就更大,绝对没有例外,一定是死刑。”
死刑两个字,虽然简言和乔菀都清楚,可从一个警察嘴里严肃地说出来,两人的心脏还是不由被震荡着。
简言蹙着眉,探问道,“这件事,除了付景年之外,还有别的警官知道吗?”
林霖摇头的同时挑起了眉梢,“没有。但是难道那时候几起案件真的没那么简单,真凶是于柏徽吗?还是于柏徽举报别人的?”
一阵死了般的沉默,没有人回答林霖的问题。但对付景年来说,当初的一切他不是不知道真凶是冲着简氏去的,听说这个案件结案了的时候,他也产生过疑惑。
现在被翻出来,就更加证明了服刑的人是替死鬼。付景年凝了简言一眼,放下手里的筷子,低声道,“简言,我想和你单独谈谈。”语落,两人很快站起。
林霖望着他们的背影嘟起嘴抱怨了句,“两个大男人还神神叨叨的。没劲,乔菀,我们吃我们的,甭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