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卢千山没听懂,“做什么被发现了?”
她坐在那里低头看自己的脚尖不肯说话,卢千山走近想抬起她的脸,却第一次被她主动抱住了腰,脸埋在他腹部,两只耳朵红彤彤地立在那里。
卢千山忽然福灵心至。
他不管不顾把她压在书桌上吻了个昏天黑地,分开时她嘴上亮晶晶的全是唾液,唇色嫣红,双颊粉嫩,诱人犯罪。
“我的小dàng_fù,那时你才几岁啊?就无师自通学会自渎了?”他觉得自己的声音甜得有点恶心。
她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小脑袋在他颈边胡乱摇摆:“不该告诉你的!”
卢千山大笑着抱起她转了一圈,丢在床上,压上去继续亲吻。
他心中有一丝窃喜:这家庙就像一个牢笼,监禁着她。她出不去,别人进不来,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她只能默默等待自己不时的宠幸。太太的话明显是哄年幼无知的孩子,恐怕是存着把她监禁一生的打算,才衣服也不给她一件;再说她在家庙里日日破色戒,不知哪年哪月才能静心修佛。
卢千山把之前误送给她的那本带春宫图的小说翻找出来,逼她念给他听,然后模仿书里的内容肏她。只是经常干到一半时两人都头脑空白,忘记接下来的内容了,只好随心所欲地乱来。反正入了夜这家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