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不熄!我要看着肏你,肏死你!”卢千山盯着那光裸的肩膀,喉咙干渴得快要烧起来。他像是个三天没喝水的人,明知面前的一汪清泉有毒,也要一头扎进其中。他剧烈地喘息着,俯下身向她的肩膀靠去,接近,接近,直至能清晰地看到她皮肤上的汗水。粗劣的鼻息重重打在她脆弱的肌肤上,他距离她太近了,只要张开口,就能将她吞噬。
他伸出舌头,舔上了她的肌肤。那触感和他无数次的幻想中一样光滑,黏住他的舌头不肯放开。不,他从不敢做这种亵渎的幻想,但这一幕太熟悉了,好像千百次地在他梦中出现——在他的掌控下,她如此脆弱,只要上下牙齿一个开合,就能咬断她的喉管,吮吸她的血液。
他狠狠在那嫩白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直至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她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他的舌头顺着她泛着幽香的发丝从肩背一路向下,每经一处都能感觉到她肌肤的颤栗,路过腰窝,滑到股间,那里湿漉漉的。他舔了一口,不知是那男人的jīng_yè,还是她的淫液。
“不,不,求你了,熄掉蜡烛,求你了!”她忽然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卢千山差点没制住。
小几上的烛台在贵妃榻猛烈地撞击中倒在澡盆里,“呲”一声熄灭了。
屋里一片漆黑,她不再挣动,柔顺地放松了身体。
卢千山尝试着放开她的双手,她还是没有动。他喘着粗气掰开她的屁股,鼻尖凑到缝隙里,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