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啊”“你想干什么”徐溪忆目光冰冷,不带任何情感的看着吴悠乐“嘿,我能干什么,这可是能见证你们情比金坚的事情”吴悠乐翘起二郎腿,一只手越过椅背,懒散的说道“其实吧,我也不是什么变态极端的人,一开始我吩咐白司,哦,你不知道白司是谁吧,白司是我一个朋友,我继续说,我让白司调查了谢橙宁的家,并‘不经意’的让谢橙宁的父母知道你们俩的事,我以为是谢橙宁一直缠着你,所以把谢橙宁抹去我就能登堂入室了,可没想到你竟然是真的动了感情,好吧,我计算错误了,针对你的计划要重新制定,接下来我想过很多办法,把你掳来后,用医学技术给你洗脑,让心理学大师给你催眠,又或者吃下什么可以忘记一切的药,总之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忘记一切爱上我,可是我估摸着这些办法都没用,你的意志比钢还硬,干脆直接把你绑来,咱好好聊聊,你觉得呢”
这一番话吴悠乐是说的诙谐轻松,面带笑意,徐溪忆却是感到一股股的寒冷,这些事情她相信吴悠乐都做得出来,没有记忆,那就像是没有生命的木偶,任人操控,“你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