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疼成这样了,还说不疼。墨深胸口被堵了块东西似的,迟迟对着她不知说什么好。
墨涵一直在旁边注意着,看到纱块再次被血河浸没,急道:“哥,血好像止不住。”
显然,简单的压迫止血法不起效,那是因为伤口太深了,遇到这种情况,需要的是缝合了。他仅是名高三生,即使有心继承父业而读过不少医书,从未实际操作过的他也不可能给她缝合伤口。墨深沉着地在冒血的伤口上加叠几块纱块,附加一块棉垫增加压迫力,用医用胶带固定住。抬头望望老式摆钟,刚好,快到七点了。嬷嬷下午出了趟门,已打过电话告知今晚被朋友留下用膳。而他的父母一般都会在这个时候回家,父亲墨振应是在路上了。
温和地拍拍弟弟的肩膀,墨深唤道:“墨涵。”
墨涵一脸慌然失措地望着他:“哥,要送医院吗?”
“不需要。”墨深安慰地握紧弟弟的肩头,“爸爸要回来了。你赶紧先打个电话给爸爸,然后冲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