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说,笑着搂紧我,然后仰天而道:“陛下当年食言了,如今请您成全我俩吧。”
风雪无声,但我相信父王听见了,我不禁想了许久,依然不记得。
雪越下越大了,风也变得刺骨,不得已,我与慕昭卿躲到他的画舫中上了那间小阁楼。我依然记得当初与他游湖,在这小阁楼中落下那枚发扣。
眼下,他又将我头上的发扣摘去,而后是衣结,再是腰带……
他以嘴衔住我胸抹上的细绳轻轻扯去,随后用牙舌解开绯红的盘扣,我对他毫无招架之力,听之任之。
男女情、事,我原先不懂,只记得当初乳娘给我看的画册,上面的姿势千奇百怪,摆得真是累人。如今我终于明白,情到浓时水到渠成。
狭小的隔室里回荡如泣似诉的声响,我意乱情迷,不知如何是好。他咬我,很痒。我逃到边上,手抓住窗棂,他的掌覆在我手背上,借力而动。窗外雪花狂舞,犹如我俩……
不知缠了多久,我筋疲力竭,我与他躺在羊绒毯的上,急促地喘息着。几朵雪花飘进来,我不由伸手去接,一抹凉意落在指间,最后化成水。
我玩心大发,伸出两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