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哎┅┅」双足不停地扭在一起,一会儿又张开,腰部大动作地前後挺动,全身冒着一层汗水,透过阳光的反射,好像闪着一层薄薄的光芒似的,那小小而淡色的rǔ_tóu向上挺着,真砂伸手将那rǔ_fáng捉着。
「呜┅┅」她忍不住挺起背部。
「为何rǔ_tóu会硬了的呢?」她按着那rǔ_fáng,手指则玩弄着那肉丸。
「为何会硬了的?真的那麽舒服吗?」她双手分别在rǔ_fáng及那花芯之上活动着,惠珍想阻止那不知从那一方着手才好。
惠珍满面汗水,望着真砂,皱着眉头,头部不停的左摇右摆,但是一点儿也没有逃走的意思。
「若果不告诉我rǔ_tóu为何会硬的话,那我要吃你那粒豆了。」真砂将捉着那肉粒的手收紧,从那小花芽传来的感触,使她的指头也感到疼痛,那时┅┅
「呜┅┅」惠珍举起屁股来迎合她。
露着那雪白的牙齿在呻吟的惠珍,身体像虾米一样倦曲着,而口部则半张地呻吟。
「好了,已替你麻醉了,那我现在要取去你的chù_nǚ膜了。」手指在那流水淙淙的小道之中慢慢的插进去,虽然很滑,但是一条又窄又细的肉道。
「哎┅┅痛┅┅不要再入了。」虽是高中生,但跟别人比起来,她恨少用那种内塞的卫生巾,所以当真砂的手指插入去时,那皮膜是有一种自然性的抗拒感。
「痛┅┅很痛啊┅!」惠珍举起头向她说「我还甚麽也没做啊,只是将手指放入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