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可是当下除了黄筠,估计没有人能帮她。可是对于黄筠,以她跟马竞的关系以及父母与她父母的交情,她根本不可能替自己保密。再想到现在似乎对自己无所谓了的沈宇阳,杨曦雨唯一能想到可能会帮自己的人只有庄羽了。
大脑里开分析庄羽的个人性格,纵然如此,杨曦雨都不能准备的认为庄羽是否愿意帮她。突然指缝传来灼热,惊吓的丢开烟蒂,杨曦雨含住方才被烧到的手指,心情抑郁。如今她连香烟抽完了都不知道,日后她如何看到人的表情,猜测对方想要什么?
面对这个几乎可以完全击垮她的现实,杨曦雨疲惫不堪的靠着床头。她不过是头疼,难道说之前的头疼都是为了今日让她眼瞎准备?一想到自己眼瞎,杨曦雨就感到无力。想哭却没有眼泪留下,想笑却怎么都咧不开嘴,整个人陷入一种从未有过的空寂。
靠在床头闭上双眼休息,杨曦雨捂住腹部伤口,那里这几天的不爱护,似乎又有些发炎了。想到方才母亲给自己强行上药的眉头紧蹙,杨曦雨知道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