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聚福的事多如牛毛,而每一件事做起来都是那么的艰难,你又必须亲力亲为,这样下去身体吃得消吗?”董莉关心地说。
“再难也得坚持,说实话,我现在一旦辞职,业委会其他的同志也会跟着辞职不干,业委会一散,以前所有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不说,聚福可能真的就变成废墟了。”严浩侧着脸望着董莉。
“唉,聚福的事真是太烦人了,它严重地影响了我们生活和工作。清场那天,我的一个客户来我这进货见门市部门关着,就到别处进了。这段时间生意很淡,房租都保不住,我听她说在别处进了一千多元货,很心疼。不光是眼前失去了这笔生意,恐怕以后也不会来了。”董莉无奈地说。
“聚福不仅影响了我们,其他业主也深受其害。算了,房租实在保不住就关门不做,孩子在上学,家里也少不掉一个人操持家务。不说了,我好累,时间不早了,我们睡吧,明早还要到省城去找开发商呢。”
严浩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一想到明天的工作就更加头痛。